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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我麵前(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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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浩笙受了點輕傷,不重,可是,陸老爺子卻不覺得這是小事。

在京城,陸家所在的地方,居然有人去撞他最心愛的孫子,這件事情,怎麼可能算是小事!

事情一發生,陸家就做出了反應,派出律師,控告慕以竹蓄意傷害,若不是陸浩笙後來也狠狠地回擊了慕以竹,就不止是蓄意傷害,而是蓄意謀殺了。

慕以竹的公司裏也有律師,隻是因為自家理虧在先,攝像頭和行車記錄儀將事情發生的經過記錄的清清楚楚,慕以竹負主要責任,這一下子,慕以竹的律師比起陸家的律師,便要稍遜一籌。

更何況,其中還要加上陸家在其中的巨大作用。

律師勸慕以竹私下和解,向對方主動道歉賠償,畢竟,若是真的被拘留罰款,不止是私人的麵子,便是公司的形象也要受損,很多合作夥伴,都會重新考慮和慕以竹繼續合作的必要。,男人冷著臉,不予置評,他望著對麵雪白的牆壁,腦海中全都是陸浩笙吻上何青梅唇角的那一幕,眼角眉梢一片冰寒。

律師在說些什麼,他充耳不聞,根本便進不了腦子,他的腦子裏,隻有那麼一幕,隻有一個念頭,讓陸浩笙消失。

慕以竹想著讓陸浩笙消失,陸浩笙也沒有想著對慕以竹手下留情,陸家是京城有名的四大世家之一,政經商界都要給陸家麵子,陸浩笙以前總是致力於和陸家不牽扯在一起,想要脫離那個讓他厭煩的家族,可是,這一次,他要直接借助陸家,向著警局施壓。

史律師疑惑地望了一眼陸浩笙:“這件事情便是往大裏鬧,也不會對那位慕先生造成多大的影響,畢竟,二少的傷勢很輕,而他受的傷比二少你的重些。”

“拘留三天以上總是可以的吧?”

陸浩笙輕笑:“我要求不高,受了這麼一場無妄之災,隻要慕先生在警察局拘留室裏待三天以上,我就滿意了,史律師應該做的到吧?”

自然是做的到的,即使慕以竹的律師堅決反對施行拘留,但是,警察局還是決定按照史律師的意思來。

慕以竹抬眸,望著停在自己麵前的男人,那雙桃花眼中瑩潤著動人的光彩,可是在他眼中看來,卻是滿滿的惡意。

“忘了告訴你一句,三天後,陸家本宅裏舉辦一場宴會,那場宴會是為了陸家擇媳的,請柬我親手送到青梅手中了,而她,答應了我會前去。”

陸浩笙唇角的笑,漸漸地變得涼薄冷酷:“我等著請你喝我們的喜酒。”

慕以竹的拳頭猛地揮出。

“做什麼!”

“警察局裏還打人!”

“老實點兒!”

陸浩笙早已經退後一步,正好在慕以竹的拳頭之外,他望著被警察反剪著雙手扣住的男人,唇角掀開,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仿佛是某種食肉動物一般:“那麼,再見了。”

再見,再見之時,又是個什麼情形?陸浩笙說的那些話,說的請他喝喜酒的話,一句句,在耳邊回蕩,慕以竹的拳頭捏緊,兩個警察差點壓不住他。

被當做犯人一樣壓製著,而讓他痛恨的男人,正在一步步走遠,正在一步步離著他心愛的女人更加接近。

漂亮的鳳眸中閃爍著冷酷的光,可是,那冷酷之下,隱隱藏著的,是害怕,是驚懼。

“我要打電話。”

不是對著那些壓著他的警察說的,而是對著方方跟出來,一時間不知所措的宋律師。

宋律師也許爭不過有陸家支持的史律師,但是,隻是在警察局讓慕以竹打個電話,小事一樁,沒有多長時間,慕以竹接過了宋律師遞到自己手中的手機。

“喂?”

那邊傳來乒乓聲,一邊有孫智柯求饒的聲音。

“是我。”

“慕,慕以竹,不是,你現在在哪裏?”

孫智柯一時間說話都不利索了,高興的,實在是慕以竹先前和他說話的樣子頗為不對勁,他一開始還沒有想到,後來回家被王琳琳抓了個現形,王琳琳一逼問,什麼都交代了,他女朋友可比孫智柯腦子清醒的多了,當時就說慕以竹是去找何青梅了。

王琳琳很生氣,孫智柯很惶恐,現在能夠接到慕以竹的電話,他自然是又開心又害怕,別是真的去堵何青梅去了吧。

“我現在在警察局。”

慕以竹低沉而冰冷的嗓音,讓孫智柯的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一頓,下一刻,他蹦了起來:“你說什麼?警察局?你剛才是說的警察局對吧。”

“天呐,你別是又犯了傻,又要去搞什麼自首之類的,大伯母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我如果就是這麼看著你的”

孫智柯語無倫次了,不怪他反應這這麼大,實在是一年前慕以竹鬧的那一出太嚇人,把人割腕,然後自首,如果不是他去的及時,恐怕現在慕以竹還在大牢裏呢。

“我需要馬上離開警察局。”

陸家打了招呼的,想要改變主意,能夠找的,隻有其他三大世家,鄭家,陸家,孫家,秦家,鄭家,慕以竹是絕對不想要接觸的,秦家,他不認識,唯一能夠接受也算是有些交情的,也就剩下了個孫智柯。

慕以竹想的不錯,而且是很清醒,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不足,可是,他高估了孫智柯在孫家的分量。

鄭明宜不止是鄭家的人,更加是孫家的大兒媳,是孫智柯的大伯母,孫智柯手中能夠動用的人脈,鄭明宜不說知道全部,一大半是沒有問題的。

慕以竹在警察局裏等到的不是孫智柯,而是鄭明宜。

這個女人,仍然是冷著一張臉,眼中毫不掩飾的鄙夷厭棄,一如一年前初見之時,慕以竹在她的眼中心中,不是唯一的兒子,唯一的血脈。

而是鄭明宜的恥辱,是她擺脫不了的惡果。

“孫夫人。”

警察局副局長親自接待的鄭明宜。

鄭明宜和對方寒暄了幾句,便被帶入了一間密閉的審訊室,隻有她和慕以竹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