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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們重新開始吧(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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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梅見到慕以竹的時候,他正低著頭,不知在擺弄著什麼東西,眼神專注,隻是看到那修長美好的五指眷戀地撫摸,像是撫摸摯愛的情人一般溫柔。

何青梅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感受著心髒砰砰的跳動聲,苦笑了下,看來,果然隻有慕以竹能夠勾動她這麼強烈的思緒反應了,真的是想不承認都不行,比起意識精神,她的身體,更加牢牢地記住了對這個男人的眷戀。

“咚咚”的敲門聲,慕以竹抬頭,望見了高挑美麗的女子站在門邊,她的指微微蜷起,扣在門上,一開始,男人的表情是有些茫然的,然後,便像是夜空中一顆一顆星子點亮一般,在意識到,站在那裏的那個女人,是何青梅的一瞬,那一片荒蕪的黑,瞬時間,滿是墜落的星星鋪陳,格外的璀璨明亮。

慕以竹的臉上,忍不住綻放出了極為驚喜,極為快樂的笑,那麼的開心,甚至露出了雪白的牙齒,他的笑,從來都是克製的笑,他的喜怒哀樂,從來都是經過克製之後表現出來的跡象,隻是,這一刻,當何青梅的眼眸與他的眼眸對視,當她的眼中不再是冷漠無視甚至隱隱的恨意厭惡,當他再見到沒有發生那一切讓兩個人漸行漸遠的事情前,她看著他時,流露的柔軟時,慕以竹笑的像是個傻子。

甚至,眼角跟著酸酸的,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青梅......”

他喃喃著這兩個字,手中的東西落在了床上,手撐在床沿上,便要下床,他想要擁抱她,很想很想,他一直害怕著,醒過來之後,便一直那麼害怕,已經做到了那樣的地步,何青梅還是不願意見他,還是不願意麵對他,還是恨不得和他死生不見嗎?

這種種的想象,這幾日,快要將他徹底壓垮。

“別動!”

慕以竹忘記了自己的傷勢,何青梅卻沒有忘記,看到慕以竹這麼一眼的功夫下了一半的床,露出了後背上青紅相間的一片狼藉,何青梅慌得大喊一聲。

慕以竹頓住,因為何青梅的厲聲,誤會了什麼,露出的雪白的牙齒,滿滿地斂入了唇間,傻笑的樣子,消失了,重新變回了那個冷漠孤高的男人,看似平靜了,隻是,誰能夠真正地品味他唇齒間滿滿的苦澀?

果然,還是自己癡心妄想,太過奢望了,自己做過的事情,說過的話語,慕以竹從來沒有忘記過,他是那麼狠狠地傷害過何青梅,他是那樣不留絲毫情麵地驅逐過何青梅,他是那麼決絕地將她從自己的身邊推開。

他想當然的以為那樣做何青梅會好,自己會好,待到真的有一日真相便是揭開了,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殊不知,他料定了事情的發展,卻料錯了自己的心,他承受不住何青梅走向別人,承受不住,自己從此不再是何青梅生命中占據最重要位置的男人,更加承受不住,她不再,對他笑,不再,拉著他的手撒嬌,她的眼中,不再隻看得到他的倒影。

何青梅沒有發現慕以竹心底煩亂複雜的糾葛,她來這裏,不是為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糾葛,更不是為了來理清兩個人之間早已經纏成亂麻一片,根本便理不清的心情。

她上前了幾步,站在了離著慕以竹三步遠的位置,這個距離,能夠讓她更加地清醒些,記得自己為什麼來見慕以竹。

何青梅不出聲,慕以竹更加不會出聲,何青梅剛剛一接近,他便近乎貪婪地看著她,看著她的眉眼,看著她的唇,看著她全身上下每一處細節。

何青梅先開了口,比起慕以竹,何青梅有時候有些事情上,更加果決:“你為什麼會來京城?在A市好好的......”

她決定從這裏開口,她還不知道,慕以竹究竟單單隻是為了她,還是有鄭家的關係,若是有鄭家的關係,那麼,成樂嘉的這件事情,就不好說了。

慕以竹遲疑了,有一瞬間,他的掌心甚至汗涔涔地,濡濕了掌心,可是,也隻是一瞬間,何青梅這麼平靜地詢問他原因,他意識到了,也許,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了。

“為了來看你。”

他抬眸,眼中的星子越發地亮,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不深,卻真實:“我來京城,隻是為了來看你,看你一眼。”

何青梅的心,砰砰地急速跳動了幾下,原來不信的話語,可是,麵對著男人背部之上的傷痕累累,麵對著男人蒼白帶笑的容顏,怎麼能夠再將其當做耳旁之風:“隻是一眼嗎?”

她問。

“不止是一眼。”

慕以竹緊緊地攥住了掌心,五指甚至微微陷進肉裏,不斷蔓延的刺痛,讓他的頭腦清醒,猛地抬起頭,緊緊地盯著何青梅:“不止是一眼,我想要和你重新開始,我想要得回被自己親手拋掉的寶物。”

那寶物,便是何青梅的心。

慕以竹眼中的深情,觸目驚心,她從來沒有哪一刻,見過這麼深情的男人,腳,往後退了一步,不是害怕,而是覺得有些可笑。

“青梅。”

慕以竹的手伸出,聲音中含了濃重的祈求味道,他看到了何青梅那後退的一步,像是退到了自己的心間一般,一顆心,被狠狠地一擰,痛苦的厲害。

“我相信你。”

出乎慕以竹意料的,何青梅在後退一步後停住了身子,回了這麼一句話,他應該高興的,可是,莫名地就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以竹,我們之間有二十幾年的青梅竹馬的情誼,雖然現在很多人看來,青梅竹馬不是那麼絕對,可是,我自問,對你的了解,不是世上最深的,也稱得上是寥寥數人了。”

“以竹,你是個驕傲的人,也是個太過較真的人,你做不來為了什麼財產,便傷害我欺騙我的事情,自然,你也不會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白清沫,突然間便要和我離婚。”

“我那個時候也不怎麼清醒,腦子和被什麼漿糊蒙住了似的,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結果,我們兩個之間,鬧成了這樣,不幹不脆,不黏不斷,難看到了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