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麵生,她隻認識男的,周家獨子周慶升。
之前對她死纏爛打,追到家裏說要娶她,氣得南父將他趕了出去。
兩家也因此結下恩怨。
在這個時候碰見,準沒有好事。
南知微的神情溫涼,權當沒看見周慶升,淡然地對季沉淮道:“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她起身離開,被周慶升不依不饒地堵住了去路。
“瞧我這記性,忘記了南家破產清算,南大小姐現在充其量,隻能是個小姐。”周慶升故意拔高了聲調,引得周圍的人紛紛看了過來。
“麻煩讓開。”南知微的臉色冷了幾分,警告地看了眼周慶升。
“裝什麼裝,臭婊子!”周慶升瞬間被她的眼神激怒,剛好看到南知微拿著的銀行卡,諷刺意味十足地道:“這麼快就有生意了?念在過往的交情,我找人照顧照顧你的生意。”
“可惜,我結婚了,不能親自品嚐品嚐南大小姐的滋……啊!”
周慶升的話沒說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抱歉,手滑了。”南知微放下了咖啡杯。
還冒著熱氣的咖啡,燙的周慶升大叫。
“臭婊子,你找死!”他暴跳如雷地要教訓南知微。
又聲慘叫。
周慶升整個人趴在地上,嚎道:“誰特瑪德敢打老子,活膩歪了!”
“打我老婆,也得問問我的意思吧?”季餘淮懶慢地收回腿,口吻聽著仍舊懶洋洋的,但笑意不達眼底,分明冷了幾度。
“你老婆?”周慶升的注意力頓時被季餘淮吸引,看出了他這身行頭不簡單,一時驚疑不定,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身後的女人表情忽然間變得恐慌。
季沉淮掃了眼那個女人,意味深長的笑:“對我老婆指指點點,倒不如……關心關心自己老婆。”
周慶升的臉色一黑:“你什麼意思?”
季餘淮點到即止,抬手攬過南知微的肩:“走吧,老婆。”
他的動作隨性自然。
連那聲拖腔帶調的老婆,都熟練的像喊過成千上萬遍。
南知微的身體僵了下,僅僅是思考了一秒鍾,沒有掙脫。
跟著季餘淮出了咖啡廳。
男人看著浪蕩不羈,但沒有任何不規矩的舉動,出了門,直接收回了手。
“多謝。”南知微禮貌地向他道謝。
季餘淮轉頭,在她一本正經道謝的臉上多看了幾秒,突然低笑了幾聲。
“去哪兒?我送你。”他笑夠,掏出打火機,散漫不羈地點了根煙。
與此同時,路邊停放的紅色瑪莎拉蒂應聲響了下。
南知微波瀾不驚的眸底浮動。
他看起來這幾年過得不錯。
但和她無關。
“不用了。”她維持著禮貌的笑,拒絕了男人的好意。
季餘淮也不強人所難,叼著煙,坐上主駕駛,伴隨著跑車的噪音,疾馳而去。
南知微低頭看向手機裏【老爹】發來的最新消息。
【微微,到了沒有?銀行的人催了。】
她指尖撥動,回道:【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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