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嘆了口氣,露出愁緒。
見狀,季沉淮心疼地將人擁入懷中,抵著她發頂安樵:“你不用擔心,爸肯定會回來的。”
“我相信你。”
南知微垂眸,遮掩住眼中的擔憂。
第二天,幕後的始作俑者就找上門了。
望著麵前十分囂張的薛琴,南知微麵無表情,甚至眼神沒有餘毫波勤。
薛琴也慢慢收斂氣焰,淺淺勾唇:“如果你想要你父親從看守所出來,你馬上和季沉淮離婚。”
聞言,南知微不解望著薛琴。
她盯著薛琴的臉已經看了許久,直到把對方看得不自在了她才收回目光。
南知微正襟危坐,好心提醒:“薛女士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我和阿淮離婚,關萱萱恐怕就不會答應和顧淩言結婚了。”
“不可能!”薛琴大聲反駁。
說完後,薛琴又不停搖頭,自我安慰說:“萱萱和淩言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隻要你們離婚,季沉淮就別想再繼續當家主。”
“所以你是想讓顧淩言當家主?”南知微驚訝問。
隨後南知微又對薛琴生出敬佩之意。
不愧是能擺布季雲濤的女人,野心竟然如此大。
許久後,南知微幽幽嘆息道:“薛女士,我很佩服你的魄力,不過薛女士可得想清楚了,你做的這些要是被季先生知道了,你的後果會是什麼?”
薛琴一巴掌用力拍在辦公桌上,“你在威脅我?”
“當然不是,我是好心提醒薛女士,而且威脅人的,不是薛女士嗎?”
南知微眼神逐漸變冷,眸中滲出來的寒意更是讓薛琴心生忌憚。
顯然,薛琴沒想到南知微不願意離婚。
薛琴盯著南知微看了好一會兒,再次開口:“南知微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不答應的話,你爸就等著吃牢飯吧。”
南知微無辜眨著眼睛,“薛女士這麼明顯的威脅,就不怕我錄音嗎?”
“你隨便錄音好了,反正南問海走私古董是板上釘釘的事,至於證據,那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找到嗎?”薛琴摩挲著手上的寶石戒指,說。
她要做什麼?
南知微將薛琴仔細觀察了一番,腦子裏頓時有了一個不成型的答案。
她瞪大眼睛,“你要請南家人做偽證?”
自從他們分離出南家,南問海就隻有那一個小鋪子,昏根就不會找到任何證據,能做偽證的,就隻有南家人。
薛琴笑出聲,“南小姐可真聰明,可惜了,你要和季沉淮假戲真做。”
隨即薛琴又是一聲嘆氣:“隻要你同意離婚,我馬上讓人證明南問海沒有走私。”
“很抱歉,我相信法律,至於那些作偽證的,隻要做過就會留下痕跡,我會找到證據幫我爸翻案,如果我是薛女士,我現在就會拿著季先生給的錢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南知微!”薛琴氣惱站起來,不解望著她:“季沉淮有哪裏好?你可知道如果關家不能順利上位,季沉淮後果會是什麼?”
“我看重的是他這個人,就算以後季沉淮負債累累,我也會陪他一起。”南知微語氣嚴肅表態。
薛琴瞇了瞇眼睛,而後又是一聲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