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微盯著薛琴看了好一會兒,又坦誠點頭。
“說實話,我的確不怎麼相信你,尤其是薛女士這種人,實在不值得人相信。”
薛琴不怒反笑,微微靠著椅背,姿態十分放鬆。
“你不相信就算了,反正我的態度擺在這,如果南小姐不相信,那就讓南問海坐牢吧。”薛琴笑著說。
“我嶽父會不會坐牢,好像不是由你來決定的。”
季沉淮推開門,麵若冰霜走了進來。
沒想到季沉淮回來,薛琴被他突然出現嚇懵了,好半天都沒回過神。
季沉淮大步走到南知微身旁,攬著她的腰關切望著她:“你沒事吧?”
“沒事。”南知微搖頭。
她又往門口看了眼。
見齊悅正偷偷幫他們關上門離開,南知微皺繄眉頭:“是齊悅告訴你的?”
“就算她不告訴我,我也會知道薛琴來找你了。”
說完,季沉淮又看向薛琴,輕嘲道:“你以為你的計劃天衣無縫了是吧?”
薛琴瞳孔一震,不安盯著季沉淮:“你要做什麼?”
見她居然還知道害怕,季沉淮輕嘲道:“你以為隨便找個人栽贓就可以把這麼大的罪名扣在我嶽父身上是嗎?薛琴,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不過這次還真的感謝你。”
“你們在說什麼?”南知微一頭霧水,拽著季沉淮胳膊問。
季沉淮拍了拍她手背,安樵道:“不用擔心,嶽父很快就會從裏麵出來。”
“薛女士,你走私?”南知微最後隻能將目光放在薛琴身上。
“我沒有!”薛琴大聲反駁。
隨後薛琴惡狠狠瞪著南知微,“你就不願意出現,要不是你,我根本不會是這個樣子!”
說完,薛琴抬起胳膊就朝南知微走過去。
季沉淮抓住她手腕,用力將人推開。
“你離我妻子遠一點。”
聽見季沉淮的警告,薛琴輕嘲道:“你現在知道護犢子了是吧?”
她輕蔑掃了眼南知微。
“當初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會被你的偽裝蒙騙,如果不是你演戲,你根本就活不到今天。”
“當初那些打手是你安排的,泄密的人也是你,對吧?”
季沉淮繄皺著眉頭,語氣越發冰冷。
完全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南知微繄握著季沉淮的手,“阿淮,冷靜一點。”
南知微溫婉的聲音喚醒他的神智,季沉淮眼中的猩紅退去。
他不屑笑道:“當初要不是我腦子轉得快,我還真要被你騙了。”
“你那是活該,怎麼能怨得了我。”
薛琴仰起頭,眼中充滿輕蔑與鄙夷。
“所以這麼多年你一直在傷害我兒子,是嗎?”
季雲濤忽然出現在門口。
聽見季雲濤的聲音,薛琴徹底傻了。
好半天,薛琴才緩緩轉頭看向季雲濤。
對上他漆黑的雙瞳,薛琴打了個寒顫,僵硬撐起一餘笑:“雲濤,你怎麼來了?”
季雲濤又是一聲冷笑,“我要是不來,怎麼會知道你就是這麼對我兒子兒媳婦的。”
聞言,薛琴慌張搖頭。
“不是這樣的,這裏麵有誤會,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不用了。”季雲濤當即拒絕。
季雲濤抬起頭,滿懷愧疚望向季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