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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裝甲車的聲音,一輛斯特賴克裝甲車從巷道深處開出來,炮塔上的25毫米大毒蛇機關炮橫掃,這可不是什麼7.62毫米通用機槍,也不是12.7大口徑機槍,而是炮,真正意義上的炮,打人屬於牛刀殺雞,別管什麼防彈盾牌,插板防彈衣,在炮麵前和錫紙一樣薄。
一場單方麵的屠殺,巷道內避無可避,可憐這些精銳在異國戰場都能幸存下來,卻慘死在本國的廢棄基地內,全屍都沒留下。
他們也努力還擊,可是步槍子彈敲打在裝甲車最厚實的麵板上,撓癢癢都不夠,就算有一發AT4火箭彈打上去也效果不理想。
反恐中隊瞬間減員過半。
勞拉僥幸逃出來,緊急呼叫增援,需要A10攻擊機過來洗地,需要艾布拉姆斯坦克掩護,需要陸軍裝甲部隊,這已經不是反恐部門能搞定的業務了。
協調陸軍空軍需要時間,需要手續和流程,白宮那邊已經在努力了,而此時一架隱形轟炸機當著他們的麵從幾公裏外飛出來,應該是從地下跑道滑行,從出口飛起的。
勞拉迅速報告方位,引導空軍攔截,北美防空司令部介入,兩架F22嚴陣以待,在二十分鍾後發現隱形轟炸機,請示白宮是否開火。
此時的白宮內,總統已經進入地下掩體,負責指揮的是國家安全事務助理,旁邊坐著一群三星四星將軍,一個個板著麵孔,嚴肅至極。
這是自911以來最嚴重的國家安全事件,有可能改變曆史的那種,而且發生的非常突然。
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又叫做國安顧問,他親自對戰鬥機飛行員下令,能否逼迫對方降落投降,飛行員說對方不在頻道上,呼叫無應答,下麵是荒漠,擊落不會影響居民安全。
“那就擊落。”國安顧問下了決心。
戰鬥機發出一枚導彈,那架隱形轟炸機似乎根本不知道規避,就這樣被淩空擊落。
飛行員很興奮,以後他的座機上就能塗一個F117的小標誌了,這世界上第一個擊落夜鷹的戰鬥機就是自己駕駛的,說出去都提氣,絕對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由於被擊落的殘骸在荒漠上,檢查起來比較麻煩,起碼要四五個小時以後了,基地那邊戰鬥還在繼續,攻擊機來了沒效果,因為裝甲車在建築內,坦克趕過來起碼得明天,最終是靠著空投的標槍反坦克導彈將斯特賴克擊毀,憤怒的士兵打開艙門,隻看見自動駕駛儀上亮著的一串字符:SB,SB,SB。
搜遍整個基地,沒有目標人物,此時直升機飛到擊落殘骸處,一名空軍上校撿起一片廢金屬掂量了一下作出專業判斷:“這是模型,不是真的。”
全都搞砸了,勞拉簡直痛不欲生,她坐在醫院長椅上,臉上貼著膠布,手裏端著一杯冷掉的咖啡,旁邊坐著的是菜鳥大聰明,墨西哥裔探員尼克,同樣也是一臉的劃傷。
“很蹊蹺。”尼克說。
“哪裏不對勁。”勞拉問,不管怎麼樣,她對尼克這個新人是欣賞的,假如FBI辭退尼克,下一秒國安會就給他一份新工作。
“整件事都不對勁,我懷疑我們抓捕的目標根本就不是什麼恐怖分子。”尼克說。
在勞拉嚴肅的目光審視下,尼克將自己的各種懷疑一一道來,最終推出結論,我們可能是被人當槍使了,這不是恐怖事件,而是借刀殺人,是滅口。
細細想來,確實疑點重重,勞拉是經常接觸高層的精英,她瞬間就明白咋回事了。
“死了很多人,但我們還是會領到勳章。”勞拉歎了一口氣。
那挺機關炮打得很準,明明能把他們打死,卻隻衝著士兵開火,而那些雇傭兵是沒有軍籍的,甚至很多人連國籍都沒了,死了也就死了,大人物們不會掉一滴淚。
“尼克,這就是政治,我們無能為力。”勞拉說道。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軍方忙著調遣坦克和戰鬥機的時候,一架塞斯納飛機在荒漠起飛,超低空飛行避過了所有的雷達,成功逃遁,不知所蹤。
……
阿拉斯加某處偏僻機場,冰天雪地,候機廳內,阿祖向易冷和莎拉講述自己的經曆,他先去加州和那些互聯網新貴們談合作,過程非常順利,但美國的大權並不掌握在這群人手裏,真正的話事人也並非某一個人或幾個人,總統更加隻是代言人而已,掌權者是一個群體,如果非要給這個群體取個名字的話,叫猶太財團比較合適。
或者幹脆一點,就叫“資本”。
“下一步去哪兒。”莎拉問。
“去資本觸手摸不到的地方。”阿祖說。
“那你隻能上月球了。”莎拉說。
“去社會主義國家,資本在那邊沒有話事權。”阿祖望向東方。
易冷嘴角輕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