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片。你小子也別在我麵前裝什麼聖人,第一次還和老子搶位置呢。”老夏哈哈一笑,立刻打開一體電視。
“我說老夏啊,現在這年頭,看個片誰還用錢買碟啊,整個台腦拉個網線,應有盡有,你不攢錢娶媳婦,買個電腦還不是手到擒來。做為新一代淫民,我們要與時俱進。”
“電腦死貴,大幾千呢!拉網線又得花不少,還是我這一體機好使。”老夏正準備調到視頻模式,又不放心的對張磊說了一句。
“老弟,把個風,再讓徐老虎發現,我可就慘了。”老夏一臉謹慎。
他們嘴裏的徐老虎就是太安市,運輸經理,是整個太安市公交車站的一把手。對他們有絕對的‘生殺’大權。
徐老虎,性別女,全名徐鳳儀,出生地不詳,三十餘歲的年紀,徐娘半老,卻風韻猶存。行事雷厲風行,或許是以前受過什麼刺激,平時隻要下屬犯一點錯,就和來了大姨媽似的脾氣異常火爆。其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突擊男宿舍。
一個星期前,張磊和老夏,正在宿舍研究R國愛委文化,不知何故徐老虎,仗著有男女宿舍的門鑰匙,悄悄的打開了男宿舍的門,將他們一老一少,兩個專心而又猥瑣男人抓了個正著。
那滋味要多難受有多難受,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饒是張磊和老夏都是臉皮厚的人物,他不禁鬧了個大臉紅。
徐老虎逮著他們二人,就是一通破口大罵,美名其曰,車站是共公場所,兩人身為服務人員,應當潔身自愛,豎新風,營造好氣象,兩人都成年人,萬一自控力差,還不得犯罪之類的,我是為你們好之類的雲雲。最後還警告二人,若有下次,你們知道下場之類的。
還好她是將兩人叫辦公室罵的,不然男宿舍和女宿舍隻隔了一堵牆,兩人研究R國愛委文化這事,絕對會在女司機和女售票員間傳開,以後甭想在車站女員工麵前抬頭做人了。
張磊還好,徐老虎隻訓了十多分鍾,而老夏可就慘了,徐老虎似乎和他有仇似的,足足訓了他半個多小時,最後還扣了他一半的薪水。
張磊鬱悶的無法言表,奶奶的知道我們成年人,欣賞下R國愛委文化又有什麼。至於這樣突擊檢查,殺我們個措手不及嗎?出校都多少年了,竟然還得預防查寢這一招。
沒辦法,端人家碗,受人家管,誰讓他住在車站提供的免費宿舍呢。不過自此以後,張磊在宿舍都不敢露點了,萬一徐老虎在不知不覺殺過來,那比看片被抓還尷尬。
張磊打開宿舍門,四周觀察了下。對老夏點點頭後道,“老夏,你在車站呆了十多年了?對徐老虎一定很了解,她長的又不差,三十多歲了,還沒結婚,竟然還喜歡玩查寢這樣的調調,是不是有些變態加寂寞,故意打我們兩個光棍的主意?”
“切,你想多了,他是為難我,令我難堪,故意找茬。說起來,還是我連累的你。”
“我靠,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早就發現,她似乎有意針對你。看來你們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啊。”
“往事別提了。看片看片。”老夏將碟片放進一體電視裏,將電視調到視頻模式。
頓時,宿舍響起了一男一女的教育聲音。
本來這一開始就進入主題模式並沒有什麼,關緊是……聲音很大。並且不是一般的大。
張磊瞬間變色,急道,“老夏,快將聲音調小。”
“我正找搖控器呢。”老夏也急的滿頭大汗。
“你個坑貨,沒搖控器,還不能關電視,什麼邏輯。”張磊二話不說,上前對一體電視下麵幾個按鈕一陣狂按。可電視就是沒反應。
老夏回頭鬱悶道,“別廢勁了,這電視從我淘回來,下麵就處於癱瘓狀態。連關機都隻能用搖控器。”
“我靠,那你剛才怎麼放的碟?”
“用搖控器啊。”老夏猛的一個機靈,這才意識的搖控器一直在他手裏。
“你真坑。”此刻的張磊可謂是極度鬱悶。
老夏拿起搖控器,對著電視機就是一通猛按,可是電視依舊。
“好像沒電了。”老夏鬱悶道。
張磊鬱悶的無以複加,忽然靈光一閃,一個衝步,將電視插排上的插頭拔了下來。電視立馬閃滅,那銷魂噬骨的呻吟聲,也嘎然而止。
剛才一著急,竟然沒想到這一層,當真人急智短啊。張磊在心裏感歎道。
張磊拔了一個插頭,好似搬了一天磚似的,和老夏兩人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