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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你也要全選符嗎?”
宜法師叔要到甲庫給她拿好多符呢。
要是再拿……,她們恐怕把宗門三分之一的靈符存貨都拿走了。
“我隻要一張金鍾符就行了,其他……”
陸靈蹊看的是一雙厚毛長靴,看介紹是宗門前輩所煉,揉合了火烈鳥和六階雪貂毛,於她應該很管用。
拿了長靴,她瞄的最後一件東西,卻是個小小巧巧的青玉雙生葫蘆,這葫蘆不僅容量大,還能裝兩樣酒。
陸靈蹊不打算裝兩樣酒,但是,配上一份巨蜂蜜的靈水,就太方便了。
黃金稻配製的酒再好,也是酒,代替不了水。
陸靈蹊喜滋滋地把它拿下來,“我也拿好了,走吧!”
“……”柳酒兒不舍地看了一眼裝靈石的玉盒,隻能跟著她離開,“師姐,趁現在有時間,我們到食坊去把宗門配給的靈食也都領了吧!”
“行啊!”
大家都領,她不領,別人不會說她為宗門省,隻會在暗地裏猜,她吃的都是什麼好東西,“酒兒,你知道大師父多大年紀嗎?”
陸靈蹊一邊走,一邊問她,“當初我跟劉成師兄去領靈食的時候,他是那笑彌陀的樣子,後來的幾十年也還是一樣,好像連皺紋都沒多一條。”
食坊裏幹活的大都是煉氣弟子,就是築基管事都少的很。
可是,那位大師父,她總覺得有些古怪。
“久誠師叔他們的脾氣都不是太好,他那樣區別對待雲蕩峰一脈,不怕久誠師叔他們也有樣學樣,派人套他的麻袋嗎?”
“這個呀!我還真知道。”柳酒兒笑了,“久誠師叔他們不敢。”
“為什麼?”
如果大師父很厲害,重平師叔沒道理讓他閑在那裏管人人都能管的雜事。
“因為真實說起來,他算我的師伯,你的師叔。”
啊?
元嬰修士?
陸靈蹊呆了。
她都沒聽師父說過。
“這件事,據說關係到大師父的一件傷心事,他隻願呆在食坊,聽我師父說,重平師伯拿他也沒辦法,隻好由著他。”
“什麼傷心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柳酒兒搖頭,“師父沒跟我們說,隻讓我們有需要的時候,不用跟他太客氣。”
“……”
不聽還好,聽了心更癢癢。
陸靈蹊好一瞬的無語,“這樣說,久誠師叔他們都知道他的情況吧?”大家有致一同的不去問他不去管他,也不跟門下說,由著他在食坊稱王,還真是奇怪。
“自然!”
柳酒兒笑咪咪的,“不過,師姐,你不覺得大師父是活出了自我,比宗裏的任何一位師伯師叔,都要自在嗎?”
這?
倒也是。
她有古食神的仙食符,將來要是能在食坊這樣的地方,吆五喝六……似乎也不錯。
嘶!
陸靈蹊突然就羨慕起大師父了,“快點!”她一把拉住柳酒兒如風地趕往外門食坊,“對了,你知道他姓什麼嗎?”
“不知道,就喊大師父就行了。”
柳酒兒笑,“你不覺得這三個字很有講究嗎?就算我師父去領靈食,現在也要喊他一聲大師父。”
“……噗!你是說他連我師父和渲百師伯的便宜都要占?”
“這可不是我說的啊!”
兩人嘻嘻哈哈地趕到食坊時,大師父正躺在搖椅上,鬧中取靜,閉著眼睛哼著小曲,用胖乎乎的手打著節拍,獨自樂的緊。
外門的十個窗口前排的是長隊,內門稍為好一點。
“大師父!”
柳酒兒顯然常常來此,直接帶陸靈蹊繞到食坊夥計常走的小門,跑到他跟前一聲咋呼,“您看誰來了。”
誰來了?
要他幹活的人來了。
大師父無奈地睜開眼,“你們師徒怎麼就這麼麻……”
他突然看到了陸靈蹊,胖胖的臉上,馬上綻開特別有親和力的笑容,“原來林蹊也來了?”
這小丫頭跟著知袖沾光,一直不肯辟穀,隨慶後來還因此來找他麻煩。
大師父一下子蹦起來,“走走走,到小廚房,我給你們弄好吃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