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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啊!
這是被誰盯上了吧?
如果是一庸和魯善盯上了,他們應該不會用這種暗殺的方法。
那……
洪不換再次趕到邵順的小院,默默想著如果是他過來暗殺邵順,應該暫時躲在什麼地方,怎麼樣讓他毫無所覺,一點也反抗不了的死。
可是,算過來,算過去,哪怕他的修為是金仙後期,也沒法在他臨死的反撲下,一點形跡都不露。
除非……
除非對方與宗裏某些人合作了。
想到這裏,洪不換心下一驚,又重新趕回大殿,推開玉棺,要當場驗屍。
“師兄,你在幹什麼?”
穀春妹一身麻衣,滿身疲憊,“該查的,我們都查過了,邵師兄……邵師兄身上沒中消靈散。”
“……師妹也懷疑是我們自己人出手?”
“不是我懷疑,而是……,我不知道,他們怎麼就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穀春妹愣愣地看向她夫君的玉棺,“他們都有一身修為,如果不是中了消靈散之類的消靈之物,怎麼樣也會有點動靜的。”
“那……邵順死時,敢問夫人,你們怎麼發現那麼及時的?”
宗其的眼睛盯在穀春妹的臉上,“是魂燈滅了,敲了喪鍾嗎?”
“是!”
穀春妹點頭,“我們之前還在商量,怎麼抓了那個禍害我宗的神秘人,為防意外,在燈宮連派了數位弟子,特別交待,有什麼不對,要馬上敲鍾。”
“……”
宗其的眉頭攏了攏,看了一眼邵順的棺材,他剛到這裏,就驗了他的屍身,確定沒有發現消靈散的任何藥力。
一個金仙修士,哪怕隻是初期,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能這麼好像隨手就能殺了的。
“你們趕到他的小院,沒在那裏感覺到任何陌生人的氣息嗎?”
“沒!”
穀春妹搖頭,“我也懷疑,對方對陣之一道,特別有造詣,所以,還查了邵師兄的防陣,但……沒有一點線索。”
“……”
這真是太奇怪了。
洪不換很清楚,這絕對不是他們的人幹的。
未來,陸望可能有能力這樣幹,但是,時間上不對,他的修煉就算沒有出過岔子,也還在玉仙上轉。
就算守虛一時沒防他,但是邵順絕對會防他。
那會是誰?
會是虛乘那個老匹夫查到什麼,親自出手?
如果那樣,他首先要殺的應該是他。
也不會一個一個地暗殺,人家隻會正大光明。
洪不換想的頭都要禿了。
宗其的眼睛,在穀春妹身上繞一圈後,又看向麵帶疲色的純陽宗一眾人等。
他看得清楚,穀春妹說那些話的時候,沒一個人反駁,那麼她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了。
守虛出事,她應該是最傷心的,眼睛裏都布滿了血絲,消瘦得也厲害。
但是其他人……,誰有本事,在這麼多人麵前搞鬼,在穀春妹這個陣法師麵前搞鬼?
宗其也想得腦袋疼,他覺得,他要給堂主發信,求救兵了。
……
純陽宗的事,仙上樓到底通過傳送寶盒,報到了寧知意麵前。
她放下玉簡的時候,似乎很不屑的冷哼一聲。
就是他們弄的怎麼了?
打林蹊的主意,也要問問,他們這些當祖宗的願不願意。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她和陸望都不是君子,所以在無法可想的時候,隻能忍,但現在……
寧知意抬手從玉架上,連吸過數枚玉簡,最終拿到了刻著田甜二字的看了起來。
因為夏正,陸望老祖特別關注此人。
好半晌,寧知意才歎口氣,放下有關她的玉簡,又拿起刻著季安蘭三字的玉簡。
據說,一庸長老因為傅子璨,把對方查了個底掉,按理說,其父母都隕落在外域戰場,她是不可能投靠佐蒙人的。
寧知意揉了揉額。
她不想懷疑她,但是純陽宗實在是個篩子,她的身份按理說,比田甜還要敏感,就真的一點也沒發覺嗎?
與此同時,純陽宗接二連三有長老、弟子被人暗殺在宗門的消息,也風傳到了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