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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紙鶴的嘴巴一開一合,“速到東水島來,為師有話問你。”
東水島?
閔浩的臉上白了白。
隨慶師伯還沒伸頭,他師父和宜法師伯就要先把他揍一頓嗎?
接住師父的紙鶴,他怏怏地從台上跳下去。
林蹊築基在東水島,聽說還是宜法師伯親自護法的。
那丫頭對著他的時候,就氣死人不償命,對著師父師伯他們,那小嘴甜的……
閔浩突然感覺昨天還是揍輕了。
他忍不住握了握拳。
哢!
一聲微不可聞的響聲才起,閔浩就忍不住想齜牙咧嘴。
昨天,他不是不想把師妹揍的哭爹喊娘當場認輸。
而是那丫頭的骨頭太硬,咯著他的拳頭了。
唉!
閔浩唉聲歎氣地走出演功堂,直入東水島。
半晌,他在蓮亭外躬身,“弟子閔浩拜見師父!拜……拜見宜法師伯!”
“……”
“……”
雖然早從徒弟南佳人口中知道,閔浩也沒占到什麼便宜,可這個豬頭臉……
瞄到知袖目瞪口呆的樣子,宜法忍不住眨了眨眼,收斂眼底的那絲笑意。
“……你可真行!”
知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都是林蹊打的?”她真希望是徒弟守台的時候,被別人揍的。
“是!”
閔浩垂著頭,“林蹊的力量暴發度,遠甚一般的築基修士。”他真的不想太丟人。
“力量的暴發度?”
知袖眯了眯眼,“能走二十萬裏寒漠的,哪個沒煉體?不過,她也結丹好幾年了嗎?就算力量上你奈何不了人家,難不成,拚靈力也拚不過?”
“……”
真真是冤死的。
閔浩垂著頭,“我想拚來著。”按理說,他堂堂結丹修士,哪怕被禁法強行按到了築基初期,丹田和體內筋脈中能儲存的靈氣,也該比才築基的師妹多才對。
“可是林蹊好像天生的親和道法。”
他法體同出,立意殺個出其不意,給師妹一個恐怖的教訓,“哪怕她沒有法體同出的經驗,也能很快地有樣學樣。”
隻要師妹稍為笨一點點,他就能在十幾二十息內,把她製住。
閔浩在師父和師伯麵前老老實實,把他迫不得已,隻能盡出全力壓製的事實說出來,“我也沒想打她臉,誰知道一個沒收住……,然後,林師妹就爆了。”
師妹是雖敗猶榮,他算什麼?
“師父,您也知道,師妹脾氣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女人發起脾氣來,好像都恐怖的不得了。
閔浩摸摸臉,“她才一得手,就不停地朝我臉上招呼。”
他真想說,師父,我被打的更狠呢。
可是為了麵子,到底又忍下了。
“她跟我不依不饒……,然後,我也收不了手了。”
哐當!
知袖一個杯子砸到他頭上,“你也收不了手了?她多大,你多大?”
要幾個人幫忙才拉開,分明是打出火氣了。
徒弟什麼性子,當她不知道?
“為了所謂的師兄麵子,從一開始,你就立意要把林蹊狠揍一頓。”
知袖氣得不行,徒弟幹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事,不是一件兩件了,“可是你要你的麵子,難道林蹊就不要她的麵子?”
那丫頭更是死倔死倔的。
因為不喜白鶴,連人家白送的仙鶴,都說不要就不要了。
隨慶師兄的身體若是好好的,這兩笨蛋哪怕打的缺胳膊斷腿呢,她也懶得管。
“閔浩,”知袖厲聲,“你自己說,我要怎麼罰你?”
……
陸靈蹊不知道師兄在被教訓,從講經堂出來,把隔絕神識的半笠重新戴到頭上,她又轉南佳人那裏去了。
“幹嘛?來賠我法衣啊?”
南佳人很沒好氣,拉架的時候,她的法衣都不知道被誰扯壞了。
“一件下品法衣,你至於嗎?”
陸靈蹊果然拿了一套宗門配給的法衣出來,“師姐,今天有沒有收到什麼新奇事?”
“新奇事?”
南佳人把那法衣收起來,“千道宗裏,有兩個豬頭臉算不算?”
在演功堂打出火氣的多著了,可是誰像他們那樣,最後盡朝臉招呼了?
“……”
陸靈蹊生氣,她昨夜折騰了一夜,又是抹膏藥,又是服丹藥,可是臉被打得太狠,一時就是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