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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吧!”陸靈蹊也不敢肯定。
但是,如果銀月仙子在這裏真的不能醒過來,她恐怕真要過來一次,再把她帶出去,“前輩,進來了,就不能出去了嗎?”
當然不是!
“帶出去沒事,我就是怕那個美魂王到時候再跟你死乞白賴,要進來陪她。”
他是這最後一殿的主人。
某人想衝進來的勁頭那麼明顯呢。
酒鬼宋玉遵循自己的本心,他對銀月仙子感覺麵善,相信她曾經是他的夥伴,可以盡一切相幫相助。
但是那個長得好像謫仙一樣,叫美魂王的家夥,他也天生的不喜歡。
“他跟我死乞白賴沒用啊!”
陸靈蹊可沒一點負擔,“要進來得經過您的同意呢,隻要您不同意讓他進來,他也進不來吧?”
除非他像萬生魔神那樣搞大規模的活祭。
如果沒有銀月仙子,搞這樣的活祭,對美魂王來說,應該很容易,可是,有銀月仙子在,他可能情願天天到這裏煩酒鬼叔叔,也不會幹那樣的事。
“說的是!”
酒鬼宋玉一邊點頭,一邊下定決心,不讓那個假仙進來,“你個小機靈鬼,要不要跟我們到骨山轉一圈?”
“當然!”
“那就走吧!”
宋玉沒廢話,一招手,他們六個大男人,各出一點勁,抬頭水晶棺就走在前麵。
“仙子前輩!”
陸靈蹊和仙子走在後麵,獻寶似地摸出兩個帶著小鈴鐺的彩玉蝴蝶,“您看,我給您帶什麼了?”
“咦?也是紮頭發的?”
林蹊的師父,曾經給她弄了好些,顏色、樣式各不相同,仙子都喜歡的很,每天換著帶。
“您看,紮頭發也行,把它別到衣報上也行。”
那個逃了的吉豐,一直沒鬧事,陸靈蹊在靈舟上閑著沒事,找阿菇娜拆了她的手環,才製了這兩個彩玉蝴蝶,“我告訴您噢,這裏麵還有個小小的空間,被我裝了好幾套草原修士的法衣。”
是嗎?
仙子驚喜,“你以後有時間了,可要常來看我們。”
“肯定的。”陸靈蹊挽著好怕胳膊,“我還沒幫您把徒弟收著呢。”這段時間忙完了,一定挑幾個好的,“收了徒弟,我教一段時間後,肯定還要帶他們進來看真師父的。”
“……好!”
仙子摸摸她的臉,“那個美魂王,不僅酒鬼看著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對頭是一定的了。
雖然現在好像變好了,可能讓他們都感覺不舒服,當年一定都幹過架,“他看我們可能也很不舒服,這骨山也許有他的屍骨。”
她們順著踩出來的路徑一路向上,“而且,外麵還有一個萬生魔神,那個人很會蠱惑人,你出去以後,記得多長一個心眼。
雖說害人之心不能有,可是防人之心,絕對要有。”
好像他們就吃了沒有防範的虧,在林蹊沒來的時候,天天餓的想啃自個的骨頭。
“都聽您的。”
雖然美魂王那樣的魔王,不是她現在能防得起的,可是,在仙子麵前,陸靈蹊還是一口應下了,“萬生魔神……可能就被鎮在八臂神猿前輩那裏,回頭,我多給他老人家上供,讓他有勁把他狠狠鎮著。”
“……他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氣死。”
仙子笑了,“以前你還沒來的時候,他每次來,都在把我們諷一頓。”
每次,她都要難過兩天。
難過得連餓都要忘了。
“林蹊,你可給我們報仇了。”
“這還不算報仇!”
這才到哪呢?
陸靈蹊還記得,剛被他扔進來的時的無措和害怕,“您不放心美魂王,不放心萬生魔神,您說,我請美魂王找找他的麻煩,您覺得怎麼樣?”
也能借此試探一下美魂王的態度。
“我對外麵的事都不了解,也不曾跟現在的美魂王相處過。”
仙子不能拿主意,“隻要你覺得可行,那就可行。”反正林蹊現在還小,錯了也沒什麼,頂多他們受受累,再進來搶骨的人,再幹一架。
“不要怕錯!你還小,要給自己犯錯的機會。”
小小年紀,老幹算無遺策這種事,會傷心神的,“反正隻要我們看住骨山,不管是美魂王還是萬生魔神,還是他們兩個聯合起來,他們都不能在這裏討得了好。”
雖然新來的銀月看著還幫不上忙,可是,有她在這裏呆著,她的心也很安。
“……嗯!”
看著前麵抬棺的六位前輩,陸靈蹊的眉眼更彎了些,“前輩,這段時間,各種都在建托天廟,你們今天拉我和銀月仙子上來吃力嗎?”
“不吃力!”
這是仙子最高興的事。
“自從有了供奉,我們再也沒餓過了。每天都很有勁。”
就是那些受到萬生魔神誘惑,再也不能像他們這樣長出肉的骷髏們,骨頭也比以前潤澤了些。
“這樣說,也算一種另類的修煉嘍!”
“應該是吧!”
仙子知道林蹊是什麼意思,“神隕地——可能不是我們一開始想的那樣。”
也許真是他們的生機之地。
隻是……,被世人遺忘了,然後他們才會被萬生魔神欺負。
“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錯,美魂王恐怕也不能盡知。”
雖然他可能知道一點,所以把銀月塞進來,但是,銀月當初是埋在外麵呢?
仙子知道,她能以骷髏的形態活在這裏,是因為她死在這裏。
“銀月……”
她正要說銀月若是不能醒,就聽到前方大個子前輩的驚呼,“動了,動了,銀月動了……”
陸靈蹊和仙子急忙奔到水晶棺前,睡著的銀月仙子,眼睫毛好像在動,隻是,一直沒有辦法睜開。
但眼眱毛能動,就說明美魂王的推理是沒錯的。
神隕地就是曾經下界仙人的生機之地。
是那位聖者虛乘,留給大家的一線生機。
隻是銀月仙子因為種種,哀大莫過心死,不願意要這份生機,所以,要求埋在她和美魂王一起死了的地方。
不說他們這裏的激動,對著棋盤的虛乘,這一會也突然若有所動,抬手把摩挲了無數的銀燈拿了出來。
這個已經多少年都沒動靜的銀燈,這一會,正艱難地點起一點小小的火星。
這火星還沒能集起火苗,可是,已經夠虛乘激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