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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我不能鎖定天渡境,就是能鎖定……,忘恩負義這種事,我林蹊也絕不會做。
您若是因為生氣,想利用佐蒙人給我一個教訓,那我也無話可說。”
“……嗬嗬,小友說的好像我季某人就是忘恩負義之徒一般。”
他是很想給她一個教訓,但是,佐蒙人有必殺她之意。
這新來的六人……,有極大的可能,在之前的那些人之上。
真要讓他們得手,想要再找到與天渡境相聯的小境,就更不可能了。
季肖隻能再次按下那口氣,“剛剛……,老夫到底不是人族,那種通敵格殺的話,本就作用不到老夫身上。”
他拂拂衣袖,“行了,今日的擂戰既然已經結束,那明白再來,小友好生休息,讓我等再見精彩。”
臭丫頭的骨頭太硬。
逼急了,敢跟人魚死網破。
天渡境關係太大,季肖不敢讓這條唯一的魚死了,隻能暫時按下這口氣。
他現在隻能等,也隻有等。
等她修為高到一定程度,等她自覺安全,可以護住她自己的時候,他不相信,那麼好的小境,她還能藏著掖著,放在她自己都夠不著的地方。
轉身離開的季肖現在十成十的肯定,她和餘求、一庸他們一起在聯接仙界和天淵七界的鬼井處,陰殺了季昌。
這絕對是她能幹得出來的。
也是她敢幹得出來的。
季肖走得很沮喪。
時間於他們越來越緊了,林蹊這裏……,他是不是還要上趕子送東西,讓她早點晉階玉仙?
能越階而戰的她,如果修為到了玉仙,應該對她自己的安全,就有十足的信心了。
想到這裏……
季肖還是覺得很沮喪。
他覺得,他助她成就玉仙之後,也會是她越階而戰的對手。
到時……
……
天河坊市發生的事,一庸和魯善第一時間就收到了。
“季肖的事,一庸,你怎麼看?”
“唔~,”一庸一邊在棋盤最空處按下一枚遠離同伴和對手的黑子,一邊好像漫不經心地道:“無非就是,他們兩個都對我們隱瞞了一些可以尋到天渡境的關鍵。”
這關鍵隻有林蹊一個人知道。
林蹊不肯說,季肖投鼠忌器,為了混沌巨魔人的未來,就隻能忍著。
但他的忍耐也是有時間限製的。
所以,他們之間的這種微妙平衡點在哪,他一時還沒想明白。
“林蹊是個敢想敢幹,也能完全豁得出去的人,季肖現在大概已經知道,她的骨頭有多硬了。”
小丫頭表麵上看著挺柔順的,但事實上,人家有勇有謀,比陸望厲害多了。
一庸非常欣賞,笑著道:“你、我現在也知道她的骨頭有多硬了。”
“你現在才知道嗎?”
魯善亦是好笑,“我可是早就知道了。”
按下一枚緊貼黑子的白子,他試探著道:“天河坊市那裏,我覺得她做得非常好,飛南傳回的消息說,雲天海閣在幫她收人情,要大家在凡城幫忙散發一些杜撰的,神隕地諸位道友的故事、話本。
這條路……走得非常好。
她等於把在擂台上的戰術,也非常自然地運用到仙界和我們身上。”
雖然他也是被她算計的人,但是魯善並不反感,反而有種想助她一把的想法,“這世上的機緣,是要我們自己爭取的。
神隕地和托天廟真正重見天日的時機,我覺得,我們也不能光等著。”
這?
一庸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他當然也知道,他們不能光等著。
但……有些事,不能考慮一時的得失。
如果這樣考慮,當年就不至於讓宋玉、栗太常他們全下界了。
“神隕地和托天廟重見天日的機緣,天淵七界的修士做,沒事,我們……”
一庸感覺這棋下得不香了,“我們不行。我們有我們要做的事,魯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也要為大局考慮。
聖者虛乘那裏不容有失……”
他們賭不起。
當年賭不起,現在同樣。
在仙界沒有第二位聖者的情況下,隻能穩紮穩打著來。
這過程很痛苦,但是,相比於當年佐蒙人剛剛入侵,拚死在外域戰場的人……,這痛苦實不算什麼。
至少如今的大局,還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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