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滄在天宮內的舉動,很快就傳開了。
畢竟,當日那情況,看到的人簡直不要太多,天宮基地內這麼多人,誰敢保證,每一個都是沒問題的。
消息一傳出去之後,一時間,在全世界引起了軒然大波。
“臥槽,這個九州的小子牛啊!居然要讓雲穀穀主和聖子,一起去找他負荊請罪,誰給他的自信和勇氣說這話的。”
“哼……不過是一個土包子而已,怕是得了一些奇遇,有了一點實力,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哈哈哈,這九州完蛋了,雲穀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這一次看他們怎麼死。”
……
全球各地,議論紛紛。
不少人都在關注九州和雲穀,所有人都認為,九州這一次怕是要完蛋了。
許滄如此挑釁雲穀,讓雲穀丟了臉麵。
雲穀上下,都不會放過他。
其中一些人,更是急不可耐的開了盤口,想要看到九州的覆滅。
就數已經臣服於各大古勢力的各國之人最為上心。
自從山海經徹底解封,古九州回歸之後,這些國家對九州就越發看不順眼了。
畢竟,到如今,全球各國早已經被古勢力給鎮壓了。
之前大家都是一樣的。
可現在,他們在給別人當狗,當奴隸。
而九州卻是相安無事,這自然就心裏不平衡了。
九州有一句老話,叫不患寡而患不均,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這些人,巴不得九州早點被雲穀鎮壓,變得和他們一樣,這樣他們心裏就平衡了。
與此同時。
就在外界議論紛紛的時候。
此時,天宮基地內。
“許先生,雲穀這一次,隻怕不會善罷甘休。”
武鎮山朝正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的喝著茶的許滄,道:“我們要不要做點準備。”
“不用,不過就是一個雲穀而已,何須我來特意準備。”
許滄一擺手,冷笑道:“三天之後,如果他們不來負荊請罪的話,我說話算數,直接踏平雲穀。
長時間不出手。
真當我許某人的刀不夠鋒利了是吧!”
武鎮山和應無雙一聽,頓時是同時苦笑,不過也不再言語。
心底更是唏噓不已。
整個九州上下,也就隻有許滄,才敢如此大言不慚。
麵對雲穀這樣一個古宗門,還能這樣囂張狂妄。
不過!
武鎮山和應無雙二人心底,卻也跟著稍微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們對許滄是很了解的。
既然許滄敢這樣說,就說明他確實是底氣十足。
是真的沒把雲穀放在眼裏。
此時,就在許滄對雲穀不以為然的時候。
九州之外,一蒼茫山林之中。
有一洞天福地孕育。
這就是雲穀的山門所在。
這時候,一座大殿當中。
“混賬……那小子,當真是這樣說的。”
一名身穿古裝的中年男子怒火衝天,一聲怒吼之下,頓時有駭人殺機沸騰。
轟……
恐怖威勢,生生將大殿內所有家具直接碾成了粉末。
那跪在地上的一名雲穀弟子,更是被直接掀飛了出去,吐血不止。
此人就是唯一一個從九州活著回來的雲穀弟子,許滄特意留了他一命,就是要讓他傳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