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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衝白墨擺了擺手,拉起阿依朝府外走去。
還有府中不知情的丫鬟,忍不住瞪大了眼,不知道府中什麼時候進來了兩個莊稼漢,一個個都避了開來。
“就這麼走了?”蘇眠之扶了扶自己的下顎,他問白墨。
白墨揮了揮手,暗處立即走出來兩道人影,這是一直跟隨在他身邊的暗衛,也是一塊從涼國回來的,從來不現身在人前。
“跟上王妃,若是遇險,你們也不必回來見本王。”
“是。”兩道人影一閃而逝,很快就消失在了院子裏。
十日後。
京城城門公告處。
不知是誰做的,一大清早進出城門的人,就瞧見猩紅的大字鐫刻在公告牌上。
守城門的官兵怎麼也擦拭不去,手都凍得通紅了,臉色陰沉陰沉的。
那些猩紅的大字正寫著:
“奸妃謀逆,天子被困。”
一個小將領臉色陰沉的拿來一桶白色的油漆,一層層的往那大字覆蓋上去,過往行人來去匆匆,隻敢悄悄的拿餘光瞥,壓根沒一個敢靠近半分去看的。
琬琰和阿依順利的進了城,瞧見的就是這一副景象。
她勾了勾唇,特地塗了一層蠟黃的唇脂,瞧起來又醜又營養不良。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那將領唬的一下,把刷子朝靠近的幾個人扔過去。
有人被扔中了衣裳下擺,卻也隻能暗自咽下這口氣,拉著同伴離去。
“大哥,聽說京城裏就屬這怡紅樓最出名,咱們拿點積蓄,去瞧瞧?”阿依將一個沒有眼界見識的莊稼漢扮演得像極了。
琬琰點點頭,目光一轉,拉著阿依便衝怡紅樓去。
任誰看了,也隻會覺得是兩個鄉下來的漢子。
到了怡紅樓,大門敞開,可裏頭卻一個客人也沒有,冷清極了。
張傘正有一搭沒一搭的獨自坐在大廳之中,磕著瓜子。
見有人進來,張傘有些訝異的望過去,一眼就瞧見了琬琰剛剛拿出來的鳳佩,他神色不變,“找姑娘的?現在姑娘都在二樓歇息,你們要找哪位姑娘作陪,都跟我來吧。”
琬琰和阿依默不作聲,跟在他身後上了樓。
直到進了一個幽靜的房間之中,關上了房門,張傘神色才變了,單膝跪地,“主子。”
任憑張傘如何想,也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見到他的主子。
琬琰不再做聲音的偽裝,用回了本音,“張傘,現在京中形勢如何,你直說。”
張傘恭敬的起身,他將知道的都一一報來,“主子,如今宮中大權盡在周妃手裏,包括朝政大權也是。我們的人在宮中,探聽到了皇上的情況,如今皇上日日都被喂軟骨散,情況十分的不好,但也沒有生命危險。京中不少大臣都被圈禁,但大部分,卻沒有一個反對周妃掌權的,甚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