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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過來的時候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姚映夕眯著眼睛去摸手機,接通:“喂?”
“姐。”
電話裏傳來姚映月的聲音,姚映夕清醒了些,坐起身來按了按因為睡眠不足而脹痛的眼睛:“月月?”
“姐,你是真的祝福我跟梁裕哥的嗎?你會不會還對梁裕哥有感情?”
姚映月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冷淡的像是白開水一樣,她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跟姚映夕說過話。
姚映夕察覺到不對,從床上下來,便往浴室走,邊開口:“月月,發生什麼事了?你在哪姐姐去找你?”
“沒發生什麼事。”姚映月的聲音一下又變的開朗起來:“我在看電視,看到一個情節……然後胡思亂想。”
“姐,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姚映夕皺了皺眉,拿過幹毛巾把臉上的水珠擦掉:“你在看什麼電視?你身體還沒有徹底好,多休息,別多想知不知道?”
“知道了。”
“你一個人在家嗎?梁裕呢?”姚映夕把毛巾放好,從浴室出來:“你在哪,姐姐來陪你。”
“姐,我挺好的,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現在準備出門跟同學見麵呢,就這樣,我先掛了。”
姚映月把話說完,便快速掛斷電話。
姚映夕聽著耳邊“嘟嘟”的忙音,兩條秀氣的眉毛皺的更緊。
姚映月是怎麼了?
姚映夕到底不放心,還是換了一身衣服去姚映月和梁裕的家裏,她到那,他們家裏一個人都沒有。
姚映夕轉身離開,到樓下的時候又給梁裕打了一個電話,直接問梁裕姚映月最近的情況,梁裕說一切都好後,姚映夕才勉強放下心來。
一連無所事事的在席遠辰的公寓裏呆了三天之後,姚映夕終於忍不住開始重新找工作。
她在網上海投了很多份簡曆,但是收到的回複少之又少。
周三晚上姚映夕應聘回來,看到鞋櫃裏的男士皮鞋。
姚映夕拿鞋的動作一頓,而後直起身子。
上周五在夜色發生不愉快後兩人便沒有在見過麵,姚映夕以為,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會想見到自己。
深呼吸了一下,姚映夕抬眼時,席遠辰正好穿著浴袍從臥室出來。
兩人麵對麵隔著站著,姚映夕攥了攥手指才出聲:“席先生。”
席遠辰沒答應她,邁步去廚房。
姚映夕其實很清楚他們兩個之間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誰對誰錯,到最後認錯的那個人一定是她,因為這段關係裏她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再一次深呼吸,姚映夕走到客廳去等席遠辰。他從她身邊的走過的時候,姚映夕伸手抓住他浴袍上的係帶。
席遠辰停下腳步,姚映夕看著他,緩緩開口:“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席先生您別生氣。”
“放手!”席遠辰聲音冷淡帶著寒意。
姚映夕忍著害怕,抬頭,第一次倔強的看著他:“不放!”
席遠辰被氣笑了,警告的看著她:“你確定你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