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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遠辰氣得瞪了她一眼:“你是不打算跟那個人斷是不是?”
姚映夕點頭:“對。”
這件事情,這麼蹊蹺,她必須得問清楚。
不然以後自己去哪裏都會有危險,並不是她想多。
第一次被人下藥,如果不是席遠辰在……後果不堪設想。
姚映夕自認覺得自己沒有精神潔癖,但……
席遠辰氣得鉗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同時打亂姚映夕的思緒。
“見可以,如果再讓我發現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後果你自負。”
話落,席遠辰鬆開姚映夕,轉身走出去,大力的甩上門。
姚映夕失去支撐,摔在地上。
看著關上的門,她想要扶著沙發站起來,沒想到,腳軟的不像話,又跪了下去。
姚映夕坐在地上半個小時左右,腳沒有那麼軟,身上也有點力氣之後,才從地上爬起。
休息了一整天,次日,姚映夕一大早就出門。
他剛下樓,就看到修言的車停放在一邊。
姚映夕神色冷淡的要往他車的方向走。
坐在車上,一直等著姚映夕,眼底下都是烏青的修言,也發現了她下樓。
修言打開車門出去,姚映夕也走過來。兩個人麵對麵,修言看著姚映夕脖頸上的吻痕時,眼神黯淡了下來。
不是姚映夕不想遮住脖頸上的吻痕,而是沒發遮,這個季節穿高領長袖,人家不用腦子想都知道要遮什麼。
索性她就放棄了遮蓋這些痕跡。
“小夕,你沒事吧?”
“藥是你下的?”
姚映夕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質問著。
修言愣怔幾秒,連忙搖著頭:“不是我,我也在查。”
姚映夕蹙眉:“真的?”
“小夕,我不會對你做這麼卑鄙的事情,我看了一下酒吧的監控,酒一直完好無損的送到我們包廂,隻經過服務生的手。”
修言一一說著。
姚映夕瞪大著眼睛,腦海裏出現,那個服務生給自己開酒時的場景。
“那個服務生,你查到是誰沒?”
修言搖頭:“我還沒有查。”
看到監控之後,他一直想跟姚映夕解釋清楚,以免姚映夕誤會自己,所以沒有考慮那麼多。
但此時此刻經,姚映夕這麼說,他也想到了那個服務生有問題。
那個人從進到他們包廂到出來,一直垂著頭,仿佛在掩飾著。
姚映夕開口:“修言,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我要查清楚,所以我要看監控,你去調查看那個服務生是誰。”
她根本沒有什麼人脈去查那些事情,席遠辰又不幫她。
修言點頭,表示理解:“我知道,小夕,我會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
姚映夕沒有說話,想到包廂裏那個服務生垂著頭給自己倒酒的場景的畫麵。
姚映夕拉住要走的修言:“包廂裏的酒,你有沒有讓人放起來?”
修言恍然大悟,想到自己拿酒去化驗的事情:“酒我已經讓人放起來,我打電話問問。”
話落,修言撥打著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有人接聽:“我還以為你不要你化驗那個酒的結果了。”
“怎麼樣?”
“兩瓶酒都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