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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映夕愣怔,好一會兒才回神過來,回應著席遠辰。
兩個人鼻息相間,唾液相融,分開時彼此都氣喘籲籲,姚映夕臉頰微紅。
席遠辰盯著姚映夕的眼睛,惡狠狠的開口:“以後不準跟修言說話太多。”
姚映夕愕然的看著席遠辰,回想著剛才席遠辰的表現,她嘴角微微勾起:“霸道。”
席遠辰收緊放在姚映夕腰間上的手:“就是霸道又怎麼樣?”
姚映夕回籠著他,親了親席遠辰的下巴,沒再說話。
席遠辰怕她再親自己,親出感覺,連忙鬆開姚映夕:“睡一覺,困了吧。”
姚映夕點頭,跟著席遠辰躺在床上,雖然是夏季,但空調開得很低,席遠辰把姚映夕摟在懷裏,兩個人身上蓋著一條薄被。
看著懷裏的人呼吸平穩了下來,席遠辰才小心翼翼的起身,他拿起姚映夕的手機看了一眼,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放下,繼續抱著姚映夕睡著。
下午三點鍾,大學城賓館,房間裏麝腥味濃重,梁娉音此時趴在床上,全身裸露,因為房間悶,再加上兩個人動作了幾個小時,她的額頭和脖頸都是濕漉漉。
裸露的身體上,帶著渾濁斑斑點點,她此時精神很疲憊,但是意識越很清楚,腦海裏一遍一遍的掠過之前幾個小時的事情。
眉頭緊緊的皺起來,梁娉音睜開眼睛,那雙帶著幽怨的眼神對上趙哲不屑的眼神。
趙哲此刻正穿著衣服,跟梁娉音對視了一下,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諷刺的話從唇裏發出來:“這次又想搞什麼把戲?還是故技重施?我打開門就會衝出來一堆記者是吧?”
梁娉音眉頭緊皺,因為用過度的嗓子沙啞的跟公鴨嗓般:“什麼意思?”
趙哲冷笑,沒穿褲子就坐在床上:“什麼意思,還不明白嗎?”
他眼神掃過一樣簡陋的賓館:“選這個地方,又吃下藥,不就是為了等我來,設計我嗎?”
梁娉音臉色陰沉了下來,看著趙哲的眼神滿是淩厲,仿佛想要把人淩遲了一樣。
趙哲料峭:“別這麼看著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上次在紅袖館說送我個人,最後把自己送到我床上,這樣子也就把了,還找來記者。”
越想起之前的事情,他就越恨不得弄死梁娉音,想要剖開她的心看看,看她這顆心是不是黑著的。
不然怎麼會這麼惡心,為達到目的不折手斷,不惜給自己下藥,不惜聯係記者,把這件事情鬧大。
“你以為我樂意嗎?”
梁娉音氣急敗壞的懟回去。
趙哲仿佛聽到特別好笑的事情一樣,大笑了幾下,才盯著她的的眼神:“梁娉音,誰說自己不樂意,我姑且還能信一信,但你這種人,說這句話就仿佛一個妓女張開腿說自己不是勾引人。”
聽著趙哲把自己比喻的那麼難聽,梁娉音氣得要起來跟他打一架,奈何自己現在全身無力,剛才動了一下腰肢一下的部位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
趙哲看著她那副模樣,譏誚的開口“不過就算你現在張腿,我也對你沒有任何興趣。”
眼神上下打量著梁娉音,隻覺得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