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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上樓。”
姚映夕淡淡的說了一句。
席遠辰把她摟在懷裏:“怎麼辦?我擔心你會出去,你還沒有原諒我,萬一出去了,不肯回來,怎麼辦?”
他這句話隻是在跟姚映夕裝著可憐,有保鏢跟著和姚映夕,姚映夕能去哪裏。
明明知道那一切都不可能,但姚映夕聽到席遠辰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仿佛被人用刀刺入一樣,很疼,很疼。
何曾幾時,一向都是她低頭的吵架或是冷戰中,席遠辰甩門出去時,哪有這樣子過。
她從昨晚好好審視著自己的心,因為席遠辰,她好像一直把自己的位置低於席遠辰。
就像現在,席遠辰說的那句話,她心裏一下子就消氣了。
姚映夕輕聲的開口:“不會,我們兩個總要吃飯,你鬆開我吧。”
現在是下午兩點多,阿姨沒來,家裏什麼都沒有做。
席遠辰點頭:“好,我們出去吃。”
他最先從沙發上起身,拽拉了一下姚映夕。
姚映夕點著頭,席遠辰看著她心情好像還在悶悶不樂,心裏有些煩躁。
該服軟的他都服軟了,可姚映夕還是這樣子不冷不淡。
“嗯。”
姚映夕起身,沒有把手放在席遠辰的掌心裏,自己徑自的要往更衣室裏去。
席遠辰眉頭緊蹙,他上前拉住姚映夕的胳膊,問著:“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
姚映夕突然被他拽了回來,嚇了一大跳的抬眸盯著席遠辰幾秒,聽到她說的那句話時,眉頭皺起。
“昨晚的事情,我承認是我錯了,我不知道你心裏怎麼想的。”
以前都是別人來跟他承認錯誤,之前姚映夕也是這樣子,現在床上了,抱過、吻過,誠懇道歉,幾乎都用完了。
可姚映夕還是如此。
“如果你真要讓我們兩個靜一段時間,你不用走,我走就行。”
說著,席遠辰轉身要離開。
姚映夕蹙著眉頭,出聲問著:“我有說我沒有原諒你嗎?還是說現在趕你走。。”
席遠辰停住腳步。
“因為愛你,我一直把自己放在最低的那一位,我現在隻是想,我這樣子做是不是錯了。”
姚映夕眼眶紅起,其實她不想哭,隻是心裏太難受,眼淚控製不住的蒙上雙眼,讓她的視線朦朧起來:“我隻是想讓那個你多哄哄我而已,為什麼就那麼難?”
她說話的聲音帶著鼻音和哽咽。
席遠辰心裏也難受了起來,轉身回去抱著她:“對不起,沒有顧慮你的感受,還沒有耐心哄你,我現在就改,你能原諒我嗎?”
他將姚映夕從懷裏拉出來,眼睛盯著她的眼睛,手放在姚映夕的臉頰上,指腹試擦著她臉頰上的淚痕。
姚映夕點著頭:“那你下次能不能不因為別人,像昨天晚上那麼對我?”
席遠辰鄭重其事的點著頭:“是我太小氣了。”
鍾恩明是他十來年的兄弟,雖然跟他的關係沒有白庭生那麼鐵,但總歸還是他列入兄弟陣營的人。那些人對他們的關心才是真心實意的,況且鍾恩明關心姚映夕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姚映夕是他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