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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遠辰再跟姚映夕說了一句:“別練了,去洗澡,太晚了身體亢奮,你待會又睡不著了。”
“好。”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別墅樓上。
劉慧推開書房的門,又敲了敲。
背對著窗戶的席至深抬頭起來,看到劉慧進來,臉色才好了些。
“剛才跟遠辰吵起來了?”
她走了過去,邊問著。
席至深沒有說話,那雙眼睛危險的盯著人,讓人毛骨悚然。
“又跟遠辰吵起來了?”
劉慧站到席至深麵前說著。
席至深臉色陰沉:“吵起來,他現在翅膀硬了,哪裏容得了我說話。”
越想席至深臉色更加難看。
劉慧沉默了好一會兒:“你跟遠辰在一起就不能好好說說話,他大了,你也管不了。”
“管不了?隻要他是我席至深的兒子,就算管不了還是得管,我倒要看看那個女人給他下了什麼藥,把他迷得鬼迷心竅。”
想起剛才席遠辰的話,席至深就越生氣。
劉慧故作遲疑的開口:“難道那個女人回去跟遠辰說了,跟我們見麵的事情?”
席至深沉默,算是默認。
劉慧在席至深看不到的視角裏,嘴角微微上揚,心裏得意著。
她故意告訴梁娉音。梁娉音到時忿忿不平候會打電話去跟姚映夕說。而姚映夕一直跟席遠辰在一塊,她不愁席遠辰會聽不到。
“你跟遠辰的關係一直不大好,我就不相信姚映夕那個女人沒有聽席遠辰或是了解過。”
劉慧忿忿不平的說著:“我們兩個也沒有說什麼,不過看著遠辰出去時,生氣的模樣,估計她在背後嚼了別的舌根,就是為了讓遠辰徹底的反抗你。”
“她心裏比誰都清楚,你不滿意她那種身世,不然昨天我們說的時候,也不會完全不驚訝或是驚愕,好像意料之內,光是這樣子想想,我就覺得這個女人城府極深。”
劉慧咬牙切齒的說著,神色憤憤不平:“看來我們小看了她,以前隻覺得她待在遠辰身邊不過是一個玩物,現在仔細想想,這個女人怕是早已經占據了遠辰的心。”
席至深一直沉默著,讓她心裏拿不準,席至深聽自己這麼說,會不會生氣,或是考量著那些話的可信度。
書房裏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劉慧想起席遠辰吞的那些股份之後,心裏極大不爽,雖然拿不準,但是席至深不反駁,或許讚同著自己的話。
她繼續開口:“到時候遠辰怕是會脫離的掌控,不是我想的事情是壞的,可至深你不能不防備。”
頓了頓,劉慧眼眶紅起:“我一直把遠辰當成親生兒子,但是他對我的態度,你一直也清楚。”
她嗚咽了一下:“我擔心到時候遠辰要是脫離了你的掌控,到時候吞掉現在你手上的所有權利和財產,會對我不利。”
怕席至深會嗬斥她,罵她胡說八道,劉慧故作更加委屈,帶著哭腔的聲音繼續說著:“不是我亂想,而是我真的很怕他,畢竟他一直清楚我不是他親生的母親,也一直不尊敬我,再加上娉音是我外甥女,做了讓他丟臉的事情,我怕到時候她會把這些報複在我身上。”
席至深目光森冷的從劉慧身上撇過一眼,把視線放到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