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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下樓,那副局長的車還沒有開,儼然還一副擔心姚映夕不會去的心思。
兩個人一出大廈,門口一堆記者看到之後,連忙要衝上來。
好在保鏢反應比他們迅速,連忙上前隔開那些記者,以免讓那些人撞到姚映夕。
“姚映夕小姐,請問你為什麼推梁娉音小姐,是因為席總跟她有過一段婚約嗎?”
“姚映夕小姐,傳言梁娉音小姐跟席總還沒有解除婚約時,你就已經跟席總在一起,是他們婚約內的第三者,所以你不甘心,怕這件事情被人知道,所以才推的梁娉音小姐是嗎?”
難聽又犀利的質問,一個接著一個,姚映夕一直被席遠辰護在懷裏,臉上帶著口罩,頭發披散下來,並沒有人拍到姚映夕的臉。
閃光燈不斷的閃爍,但出來的照片,都是席遠辰冷著一張臉,護著懷裏的人,好像護著犢子的猛獸一樣。
記者再次發問著,語言比剛才更加犀利:“傳言,席總跟姚映夕小姐你在一起是因為你長得像她的前女友,對嗎?你推梁娉音小姐那天晚上,可能是她說那句話刺痛了你,所以你對她痛下殺手,推著她下樓,沒想到沒有把她害死,反而把她的孩子害死了,對不對,姚映夕小姐?”
席遠辰臉色更加陰沉。
姚映夕緊蹙著眉頭,在席遠辰懷裏掙紮了一下,抬頭起來,她站住了腳,對上了那個剛才問話的記者。
她冷聲的質問:“先生,你是不是寫小說的?”
其餘記者紛紛看向那個發問的記者,心裏了然。那個人是圈內出了名的毒舌,有些事情猜測的時候,也要質問出來,誅心。
那個人沒想到姚映夕突然問自己,愣怔了一下,搖頭:“我的身份是記者。”
姚映夕譏笑:“先生,你不說,我還真以為你是寫小說的,腦洞那麼大。”
席遠辰臉色黑著,他問著那個人:“你剛才說的話沒有任何證據,我們可以告你誹謗。”
“席總真愛說笑。”那個人幹笑,一連被姚映夕和席遠辰質問,他頭皮發麻,沒辦法席遠辰和姚映夕說話的聲音和臉色都太冷,讓人不禁心裏發毛。
“開玩笑?我一直認為記者這個行業是追求真相,也隻說真話。”他話一落,姚映夕接了過去反問著:“今天你們沒憑沒據的問,我隻當你們的工作需要,但是成年人應該說什麼,什麼話不該說,大家應該都清楚。”
頓了頓姚映夕開口:“這位先生你剛才說的話,已經造成了對我名譽的損害,我可以現在就告你誹謗,而在場的其餘人都是證人。”
第一次,那個圈內出了名毒舌的記者被姚映夕懟得啞口無言。
席遠辰緊摟著姚映夕,好像在附和著剛才姚映夕的話一般,他出聲:“我記得你這個人了,律師函,很快會寄到。”
這句話落下,圍堵還想要質問的記者,頓時鴉雀無聲。
席遠辰的手段,他們沒有見識過,但都不知道這個人雷厲風行,說一不二,不然也不會上任短短幾年,將一個在雲城沒有任何背景的GP集團,發展成如今這如火中天,讓人人忌憚的企業。
席遠辰護著姚映夕上了副駕駛座,啟動車子離開,那些記者才反應過來。
開車在前麵的副局長,一直看著後視鏡,看到席遠辰他們平穩的跟著他們的車之後,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