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鑫點點頭：“那就更好了。這個項目主要負責人是秦斯含和我。當然，我隻是輔助他。我們一起創造了一個概念給省政府領導，就是智慧交通。利用當前天眼的治安、交通監控網絡，增加我們公斯設計的智能模塊，可以實現對省內城市交通路網的智能導流，做出最優化的路線規劃，為將來的無人駕駛汽車上市布局接入端口。”
蘇清歡點點頭示意了解：“這個我知道啊，這個創意是秦斯含的啊？真不得了。這麼早就開始布局底層終端了。我開始還在憧憬，什麼時候我們公斯這個平台利用起來，就能很大程度的緩解N市的交通狀況了，你看這地鐵挖的，繞路繞得我都不願意開車出門了。”
“是的，這個平台對交通路網的好處是毋庸置疑的。省裏的領導也很看好我們這個平台，批了兩個城市給我們做試點。問題就是在這裏。”元鑫撓撓頭，有點鬱悶的說道：“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批文，還想回來跟他邀功呢，反倒被他臭罵了一頓。”
“啊？為什麼？這個不是對公斯有好處的嗎？拿到批文試點，隻要我們的模塊過關，全省甚至全國推廣開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嗎？幹嘛要罵你？”蘇清歡有點疑惑。
“看吧，英雄所見略同！我就知道你是支持我的。”元鑫拍了拍手，興奮的說道：“秦斯含這家夥更激進，他說我搞官商勾結這一套是不長久的，他把我的企劃案丟進了垃圾桶裏，說我這是在破壞公斯的形象。”
元鑫眼神裏有點迷茫，喝一口咖啡平緩了一下心情繼續說道：“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而且人家省領導也不是瞎子，這麼好的方案，給我們批文一分錢沒花，一頓飯沒請，怎麼就成了官商勾結？”
“那秦斯含是怎麼想的？”蘇清歡有點不解。
“這就是衝突所在了，他要直接在汽車終端布局。這兩天他自己也在做企劃案，他想要把我們的智能模塊直接集成在汽車生產過程中。前幾天已經約了奔馳、寶馬、大眾、通用等等十幾個廠家的設計部門做推廣會，明天就做路演推廣。”
“我不太懂，為什麼要做汽車終端布局？集成在汽車上？”蘇清歡的思路還沒能跟得上。
“這個布局按理說也沒有錯。因為政府勢力錯綜複雜，一不小心就會觸動某些人的利益。他換個思路從汽車上布局，汽車出廠就集成了我們的智能模塊，通過網絡交換數據，給車主規劃最正確的路線以及處理突發狀況。形成使用習慣之後，車主會主動選擇購買搭載了我們智能模塊的車。這對汽車公斯來說，是很好的一種輔助係統。而且根本不需要跟政府打交道。”
“這個方案也很好啊，而且我認為更有利於推廣耶。”蘇清歡提出不解。
“沒說不好，可是你考慮過沒有。成本啊。這才是最大的問題。我們一個智能模塊的生產成本，拋去研發費用，達到了8000元左右，算上需要給汽車生產廠家的安裝費用以及運輸、運營費用，每台車隻要安裝上我們的模塊，我們就需要支付超過10000元左右的費用。如果按照當前我國汽車年銷量來計算，未來兩三年內，我們公斯每年在這個項目上要支付220億甚至更多的費用。而且這些錢短期內是無法帶來利潤的。”元鑫說得有點激動，“再好的方式，如果不能實施，甚至會把公斯拖入深淵，這樣的事怎麼能做？”
蘇清歡杏眼圓睜，“220億！！太多了吧。我們公斯雖然說市值很高，也不至於能拿出這麼多錢吧？”
“是啊，所以我不同意這個方案，董事會也沒有通過，可是他就是要行使他大股東以及總裁的權利強行上馬。所以我才會找到你。”
“我……我似乎也沒有其他辦法啊。”蘇清歡還沒有從220億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不是要你想辦法籌錢，你也認識到這個方案的缺陷了吧？”元鑫緩緩情緒，示意蘇清歡喝咖啡消化一下信息。
蘇清歡將整個思路從頭到尾整理了一遍，終於抓到了重點，“你是說，路演？破整個路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