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別說了,我又不是去送死。”
江楚歌雖然害怕,但是基本的判斷力還是沒有丟。
剛才侍女跌跌撞撞的跑進來,而外麵的那些怪物卻並沒有攻擊,這就說明,它們不會攻擊人,不!應該說它們是暫時暫時不會攻擊。
隻要有機會,她就可以去看一下君瀾殤。
穿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傷口,疼的江楚歌“嘶……”了一聲,突然心裏湧上一陣委屈。
君瀾殤一點都不好,她為什麼要這麼作賤自己,可是心裏想的再好,大腦卻一點都不受控製,隻要想到君瀾殤有可能出事,江楚歌的心就疼。
深深的歎了口氣,江楚歌在侍女懼怕的目光之中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因為路上很黑,所以江楚歌就拿了一盞燈,再加上身上傷口,她走的就很慢。
臉頰上的冷汗已經不住的在往下流,身上也已經被浸濕,江楚歌不知道,自己是用什麼樣的心態在這些怪物的陰冷凝視下一步步走出去的。
如果沒受傷,她隻需要用一柱香的時間就可以走到君瀾殤那邊,可是受了傷,再加上恐懼,她足足用了一個多時辰才看到君瀾殤的房間。
而此時,君瀾殤的房間已經被侍衛和軍隊重重圍住,密不透風!
看樣子自己的擔心倒是多餘的了!
江楚歌呼了口氣,擦了一下臉上的冷汗,再次抬起腳步,緩慢的走過去!
“站住!皇上下令任何人不準靠近!”
被守在外圍的士兵攔住,江楚歌心裏又湧上一股委屈之意,可是她的倔強不允許她有任何的示弱行為。
她抬起頭,底氣十足道,“本小姐乃是鎮國將軍府小姐,你也敢攔?”
這個士兵一直都沒有見過江楚歌,認不出來也實屬正常,但是這個名字,他可是魚雷貫耳。
一時之間,他也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讓江楚歌進去。
江楚歌翻了個白眼,快要被疼死了,還不讓她進去,君瀾殤就是個臭男人,明明是關心他來的,還不讓進,搞得好像要謀害他一樣。
就在士兵為難的時候,不遠處一個衣著略微有點常態的軍人走了過來,江楚歌估計,這個應該是屬於領導級別的人。
“江小姐,您怎麼會在這裏?”
江楚歌冷哼一聲,這個人眼光還不錯,至少還認得出她。
“你覺得本小姐為什麼而來,要問哪裏最安全,當然是皇上這裏,你快讓我進去,本小姐不止受了傷,剛才還受到了驚嚇,你不讓我進去,出事了你負責的起嗎?”
那個人一聽,麵色突然一變,就算皇上剛剛處罰了江小姐,可是他們也得罪不起鎮國將軍府的小姐啊。
可是皇命不可違抗,皇上確實下旨不讓任何人靠近房間。
看到麵前人眼裏的猶豫,江楚歌心裏一急,直接一把推開他,向前走去,因為有點用力,身子一時之間沒有站穩,差點摔倒在地。
要不是抓住了旁邊一個士兵的肩膀,她的屁股怕是又要遭殃了。
江楚歌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用袖子擦了擦臉上一直流個不停的冷汗,這次不是因為驚嚇,而是因為自己的傷口。
不出意外,傷口處又應該流血了,君瀾殤下手可真狠,一點也不留情,說打就打,還打的這麼重!
看到江楚歌這麼虛弱,所有的士兵也都不敢動手,隻好任由著江楚歌一步步的走了進去。
一路上,江楚歌用同樣的方法走過了所有的關卡,一時之間心裏竟然感歎,這個身份再加上這一身傷還真是挺好用的。
……
君瀾殤,君澤,還有一眾天啟臣子權貴已經集中到了一起,就連蘇陌一個女人也在,而且,她還是這裏唯一的女人。
“皇兄,您不能出去,太危險了。”
君瀾殤卻不為所動,“朕說親自去,勿再多言。”
君澤緊皺著眉,臉上滿是擔憂之意,他想勸君瀾殤,可是卻完全勸不動。
就在這時,所有的人居然都跪在地上,齊聲對著君瀾殤喊道,“請皇上三思!請皇上三思!”
聲音震耳欲聾,在君瀾殤聽來卻是那麼讓人厭惡,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不好,冷冷道,“朕已經決定了,誰再多言,格殺勿論!”
就在這時,蘇陌卻站了出來,隻聽她開口道,“此事還請皇上以大局為重,皇上已經榮登皇位,而此時的天啟正處於一個不穩階段,若是皇上出了什麼事,試問,天啟該如何?”
蘇陌一個女人言行已經觸及到朝堂之事,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出口指責她的不是。
而事實上,蘇陌確實可以議論朝堂之事,這還是先帝在位之時下的一道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