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蔡文勝和曹勝男又已經人劍合一,隱身龍影之中,由於兩人要殊死一搏,將全部功力都使將出來,促使那龍影,比先前幾乎大了一倍,身體帶動的氣流,將眾人逼退了好幾步。
沈暉手持金槍,眼見龍影已經來至近前,身體內的真氣全部湧到了金槍之上,那金槍光芒閃動愈盛,槍體也粗壯了一倍,直直向龍影的頭部刺去。
就聽轟然一聲,金槍已經刺了進去,那龍影的頭部猛然爆裂破碎,隨後,整條龍影已經不見,現身出來的蔡文勝和曹勝男痛呼一聲,便向後飛去。
曹邪等人在旁邊,看見這一幕,登時大吃一驚,剛想作出反應,卻聽見地上有金屬碰撞的聲音,他們低頭一看,卻見滿地碎片,正是已經斷成了幾截的天赤劍與虹痕劍。
“啊,這個家夥竟然將我們的祖傳之寶給毀了。”曹正發出了絕望的喊聲。
蔡文勝與曹勝男被金槍之力震飛之後,剛落在地上,聽見曹正的這聲呼喊,登時心如刀絞。
“文勝,我們和他拚了吧。”曹勝男一拳砸開身後的展覽櫃,拿起裏麵的一把漢刀,悲憤地說道。
蔡文勝眼見地上那雌雄雙劍的斷片,心裏一陣黯然,這珍貴至極的兩把劍,毀於一旦,真是令人心痛至極。
“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這兩把劍是在我們手裏被人毀掉的,一定要有個交代才行。”蔡文勝黯然說道,隨後,也砸開了旁邊的展覽櫃,將那把漢劍慢慢拿了出來。
沈暉已經持槍站在了地上,看見兩人還要繼續戰鬥,便皺著眉頭說道:“你們已經毀了雌雄雙劍,難道還要毀掉這些正規的兵器嗎?”
“不是我們,是你毀了雌雄雙劍,沈暉,我今天一定要讓你拿命來賠。”曹勝男憤怒地喊道。
說完,她和蔡文勝又站在了一起,舉起刀劍,一起躍身向沈暉攻來。
曾木崖在旁邊,看見這一幕,登時忍不住說道:“既然拿雌雄雙劍都贏不了這人,那麼,拿著這兩件鏽跡斑斑的文物去戰鬥,豈不是自尋死路?”
“你閉嘴,姓曾的,我們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插嘴。”曹正悲憤之際,聽見曾木崖的話,不禁怒聲喝道。
“曹先生,請您穩住心神,想想辦法,不要亂了陣腳。”釋無此時勸道。
“我們亂什麼陣腳?古大師還沒有出手,你們要是想幸災樂禍,可打錯主意了。”曹邪陰沉著臉說道。
曾木崖和釋無一陣心塞,自己二人一直站在曹家這邊搖旗呐喊,如今卻被這哥倆遷怒於己,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沈暉眼見曹勝男和蔡文勝又揮舞刀劍,齊齊攻來,知道今天要是不將這兩人打倒,事情恐怕會沒完。
一念至此,他躍身而起,手中金槍一揮,閃出幾朵槍花,直直向前刺去。
曹勝男和蔡文勝二人,沒了雌雄雙劍的加持,人劍合一的招數也無法使出來了,拿著這漢刀和漢劍,還沒攻到沈暉近前,早已經被那金槍之力觸到,不由自主的就又向後飛去。
就在這時,古大師已經躍身而起,從後麵將兩人接住,帶落在地上。
“勝男,文勝,你倆不許如此莽撞,既然已經明知打不過,就要懂得後退。”古大師沉聲說道。
“師傅,這人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將雌雄雙劍摧毀……”曹勝男禁不住哽咽起來。
古大師嚴厲地看了曹勝男一眼,不再理會她,徑直走上了前,問道:“沈暉,你這杆大槍是不是鎮海宗的兵器?”
“老頭,你眼光不錯,這金槍的確是鎮海宗的寶物。”沈暉淡淡地說道。
古大師聽見沈暉證實了自己的猜測,臉上的神色更加凝重了,緊緊盯著金槍,良久,才說道:“既然是鎮海宗的東西,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就是鎮海宗的鎮門之寶吧。”
“你沒猜錯,這就是九轉玄天槍。”沈暉點頭道。
九轉玄天槍?這名字真的是名副其實,霸氣而又神秘,眾人心裏一陣感歎。
古大師雖然已經猜的差不多了,但聽見沈暉親口說出金槍的名字後,身體還是微微一震。
“那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九轉玄天槍為什麼會在你的手裏?”古大師穩定了一下心神,接著問道。
“你不是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嗎,大家都喊我暉哥,你也可以這樣喊。”沈暉淡淡地說道。
“我是問,你和鎮海宗是什麼關係。”古大師聲音嚴厲了起來。
“我和鎮海宗是朋友關係,老頭,這回還有什麼疑問麼?”
“嗬嗬,好一個朋友關係……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朋友關係,能讓鎮海宗將鎮門之寶交給你,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把九轉玄天槍是你從鎮海宗偷來的吧。”古大師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