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被黑夜吞噬。
風過,樹葉沙沙作響,漆黑的夜裏平添壓迫和緊張感。
黎九拖著虛弱的身體,躲避窮追不舍的打手。
三年藥人期間,黎九被注射了數百支的藥劑。
冰冷陰森的實驗室裏,每天都有人死去,幾百個試藥人,如今隻剩十人。
而這十人裏,也是癡的癡,瘋的瘋,還有半死不活的,黎九是唯一一個完好無損且活下來的人。
黎九不想再過地獄般的日子,也不想死在裏麵。
她逃了。
一個長期覬覦她美貌的藥師,私自帶她去了他的住處,準備侵犯她,黎九知道這是唯一能逃的機會。
所以,她桶傷了藥師,從他住處跑了……
巷子又臭又暗,靠牆而立的還有數個垃圾桶。
嘀嗒嘀嗒的水滴聲,一下一下敲打她心尖。
黎九體力瀕臨枯竭,雙腿發軟,腦袋發暈,每走一步都艱難。
黑暗中突然伸出一隻手,黎九猝不及防的跌入一滾燙的懷抱。
“唔……放開我。”
黎九黑眸圓瞪,而聲音卻無力又軟糯。
她的反抗也是螳螂擋車。
對方逆著月光,黎九看不清男人的長相,隻知道對方很高。
男人氣息粗喘,身體堅硬如烙鐵,他似一座巍峨高山全麵壓製著黎九,額角青筋暴起,顯然在此之前已隱忍很久,男人沙啞的嗓音中帶著欲念和急切:“幫我。”
怎麼幫?
黎九知道他可能不是實驗室派來抓她的人。
半秒的慌神,黎九的裙擺就被男人炙熱粗糲的手掌撩起。
黎九慌了,但她卻體弱的無力反抗。
“放手……不要……唔。”
下一秒,削瘦的肩膀忽然傳來疼痛,男人咬住她的肩,撕咬之後是舔舐,隔著衣服黎九都能感受他的吸允。
很快,男人嘴裏有了鐵鏽味,腥味之後,他竟覺得有絲甘甜,男人眼底滿是貪念,對她的身體,對她的血液。
本能的驅使之下,男人開始用力吸吮。
心口被啃噬的絞痛似乎平緩幾分……
“我會報答你……”
伴隨男人的悶聲歉意,黎九隻覺自己身體被貫穿。
黎九揚起漂亮的天鵝頸,叫聲還未出口,溫唇就被男人擒住,吞沒了她全部喊叫。
她不需要報答,她隻要他放開自己!
藥師那好歹還有張床,這裏除了凹凸不平的牆麵,就隻剩臭氣熏天的垃圾桶。
她就這樣,以天為蓋,以牆為床,丟了貞操?!
緊追而來的打手聽聲,視線朝他們這邊投來。
“那邊有聲音。”
“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