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德銘冷汗涔涔,臉也慘白的很。
他不停搖頭,“沒了,隻有這一顆。”
話落,黎九又在他另一肩膀上插出一血窟窿。
“啊——”
“藥在那?!”
司德銘的慘叫和黎九的說話聲同時響起。
“真沒有了,我隻有一顆!”
司德銘如癮君子發作一樣,疼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要不是司南止將他和管家關在一個屋裏,百般羞辱欺辱他,司德銘不會這麼快使用,他沒想到……
司德銘看著麵前而立的黎九,司南止的女人跟他一樣都他麼不是人!
他算到了陸行對司南止的擔憂而對他伏低,但他沒算到半路來了個程咬金。
黎九定定的看著他,“蠱蟲你是從那弄來的?”
現代和平社會,蠱蟲這玄幻的東西,黎九是想不到他從那搞你來的。
但他既然能給人種蠱,那這玩意應該就能取。
“別人給的。”
司德銘也不怕告訴黎九,因為那個人早就死了,而且那個人也說了這蠱沒法解,子蠱的寄宿者一旦形成,時間一到就會死。
“你找不到的,因為他死了,我不知道那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從哪來,你們就算再恨不得弄死我,也隻能忍著!”司德銘就似一個老變態,說著說著情緒又開始亢奮和挑釁。
司德銘當初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救了對方,當時那人滿身的傷,身上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拿出自己飼養的蠱蟲報恩,第一眼瞧見司德銘惡心壞了。
那人說這玩意能決定人生死時,司德銘覺得對方在開玩笑,他本沒當回事,直到司南止五歲那年,因為他媽想拿刀砍死他的時候,司德銘就動了這個歪心思。
司德銘知道,司南止這個狼崽子是個危險份子!
當時顧忌著陸家,不能明目張膽,司德銘就讓那男人將蠱蟲種到司南止體內,當他看到司南止種蠱後病房時的樣子,司德銘心中不知道多暢快。
黎九將到遞給司德銘身旁的保鏢,冷聲道:“我是不能讓你死,但我也不會讓你活的痛快!”
“你以後每天給他來兩刀,割下來也別浪費,我看外麵養了狗,直接給狗吃了。”
這會黎九是對保鏢說的,但她的眼神卻是冷颼颼的睨著司德銘,笑容陰涼。
敢這麼欺負她的南哥哥,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她也能虐一虐!
“……”
陸行心底是不得不佩服黎九的凶狠!
“哦,割完記得先撒鹽在讓醫生治療。”
“……”
眾人嘴角一抽,心底哀默,看來今後得罪誰都別得罪麵前這人。
得罪別人大不了一死,但得罪黎九,那還真是生不如死!
——
司德銘沒有撒謊騙他,司南止確實第二天就醒了。
黎九趴在床沿上,司南止剛有動靜,她立馬從夢裏驚醒。
抬頭,撞上一雙深邃的黑眸,黎九眼底的朦朧瞬間化為清明。
“你醒了!”
黎九是擔心的,擔心司德銘騙她,擔心司南止再也醒不過來,不過在他醒了。
司南止盯著她臉上的兩道睡痕,目光深深,沒說話。
黎九摸著自己的臉,問道:“你看什麼?我臉上是有髒東西嗎?”
“你流口水了。”司南止嗓音是昏睡後的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