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萬家村又是怎麼回事？”我盯著她問。
她從思索中回過神來，“那隻是家裏的一個說法，我跟我爸找了很多年，也沒找到，如果不是蒙媚說起，我一直以為就是烏龍山那個四家舊村，現在看來，是另有所指。”
“燕，離開這裏後，我們找阿雲峰，將以前的事弄個清楚明白，也看看他有沒有辦法清除我們身上的五行亂氣，然後，無論結果如何，我們就結婚，找個地方生活，生幾個孩子，至於生與死，就看天意了。”我將她攬入懷中。
“真的？我也有這樣的想法，看那萬玉燕和方海，當年就是因為沒有堅決離開，所以最後雙雙死在這裏……”萬寅燕將頭深深埋入我懷中。
“我們現在也恢複很多了，上去看看孫偌他們的情況如何。”
——
我們現在就在那個象宮殿又象祠堂的坎宮石室之下，這裏有一條石級通道下來。
走上去後，發現原來堆放著的那些石俑，都已經被推得東歪西倒，估計是當時蒙媚和蒙文將這裏翻了個底朝天，將每一個地方都檢查過，才找到機關，將打開了。
冰魄被拿走了，這石室也不再奇寒無比，隻是比周圍稍為冷點。
走出石室，在岩壁前的小平台上，還看到地上那二十四塊石頭，再遠一點，石級下麵，是方海和萬玉燕，還有那人猴。
“小涵，如果我們死了，你相不相信我們跟他們一樣，若幹年後，還會重回此地？”萬寅燕忽然問。
我呆了呆，這真不好說，因為我對轉世、複活、長生這類的事，不敢相信，但也不能否定。
“如果若幹年後，真會重回此地，隻要與你一起，我也是願意的。”
“你現在越來越會說話了……”
抬頭望去，沒有任何聲息，不知道孫偌他們現在何處。
……
我覺得最後還是要將這三個“人”搬到幽都外麵，但目前得要搬回那石室裏，那裏現在正常了，總比放在外麵要好。
那人猴很重，我一個人扛著也挺吃力的。
“方家村、嫦娥奔月，還有這裏，三個地方的人猴，以及三個地方的龍涎，都有不同的形態，他們真是在不斷生長著的。”這是個怪異的現象。
萬寅燕本來對這些東西挺害怕的，但現在也在看著那人猴的臉。
“我怕活的，不怕死的。你看這人猴，臉上長著毛，脖子上瘀黑一片，果然是被紅影勒死的。”
“如果龍涎是四家人最大的心病，那方海和萬玉燕到這裏，目的之一，會不會是想殺了龍涎，起碼他們很明白人猴和龍涎的關係。”我覺得其中還有些說不清的地方。
他們知道人猴的出現，也知道龍涎的出現，那是不是說，這人地方，這個命局，其實真正的目的，不但是改命，而且通過改命，而產生人猴，用人猴來殺龍涎？！
“沒錯，這個地方的最終目的，不是用來改命的，是為了殺龍涎！人猴和龍涎，才是這裏的真正主角！”我叫了起來。
“人猴，現在知道是因為改命而出現的，可以說是另一個命主，但龍涎又是從何而來的？”萬寅燕對我這個想法沒有馬上表示讚同。
“從那個空間爬出來的，或者是想從這裏爬回那個空間的！”我馬上這樣想。
她看著我，很疑惑：“你說的空間，就是在嫦娥奔月那裏看到的？但最後還是證明沒有你說的那個空間存在啊！”
一定是的，那個空間的出現是有條件的，不是固定的。
不知道該怎樣解釋，反正我堅信自己的想法。
“你說的那個空間如果真的存在，極有可能就是那個長生之地……”萬寅燕說。
“本來就是啊！我們祖上那些人，他們就是奔著那裏，不顧一切地鑽進去的，我真的見到了！”我大聲說。
萬寅燕沒有我想象中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