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媛,竟然不知道我是誰了?而且,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在假裝啊?
“我,我是你男朋友啊!”我一把拉著蘇媛,解釋的說道。
“我沒有男朋友,我拿來的男朋友,你在這胡說什麼?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蘇媛顯然被嚇慘了,拿起手機就想報警。
“你還記得你是誰嗎?”我一把搶過蘇媛的手機,問道。
蘇媛說,怎麼不記得,她叫蘇媛,是蘇式集團的董事,蘇式醫療器械的董事長。
“你,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了?”我心裏痛的不行,蘇媛竟然失憶了,也許是,之前的事對她來說打擊太大了吧。
為了不對蘇媛造成二次傷害,我選擇了離開,走出蘇式會所後,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了。
一直在街上流浪到中午,何春花打電話說,一切已經準備好了。
那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去了新聞發布會現場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那些違心的話的。
我隻記得,蘇式醫療器械公司,自那天起後,就被查封了,蘇式一幹高層,都被限製了人身自由,等待調查結果。
我永遠也忘不了,蘇媛那天看我的目光,是如此的仇視,如此的陌生。
也許,現在的我,在蘇媛眼裏,就是個十足的壞蛋吧?肯定恨透我了。
我心裏也苦澀的不行,可是我有能怎麼辦呢?
我把一切都還給蘇媛了,何春花也沒有在聯係我,我很頹廢的拉著古帥去喝酒,兩個人經常大醉到深夜。
曾經的那些人,我仿佛失去了聯係一般,就連何萱也沒有聯係過我。
之前發生的一切,似乎都是我做的一場夢而已,可是,沒幾天,更痛苦的夢魘來了。
這天,古帥收到了一個快遞,寫的是我的名字,我醒了酒後,拆開一看,竟然是一個骨灰盒,而那個骨灰盒上麵,竟然放著我父母的照片。
骨灰盒的下麵,還有一封信,是何春花寫的,無非就是嘲笑我,多麼幼稚,多麼好騙,多麼愚蠢。
我再也繃不住了,許久的壓抑終於爆發了出來,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那天,我抱著父母的骨灰盒哭了很久,遲遲不願意鬆開,我心裏的內疚,心裏的痛,沒有一個人能理解。
最後,在古帥的勸說下,我安葬好了父母,然後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緊接著,我去刀具店,買了兩把很大的西瓜大衝進了明春製藥的大門。
可是,我這時候才知道,明春製藥,竟然已經被何春花賣了,就連春式會所,也換了主人。
偌大的安城,何春花就像個不存在的人一般,任憑我怎麼尋找,都找不到一點蹤跡。
不但如此,就在我滿世界尋找何春花的時候,蘇式集團的調查結果出來了,有些人確實存在違法現象,已經進去了。
蘇媛成了蘇式集團現任董事長,整個集團,全部搬遷到了台灣,等我趕去蘇式集團的時候,才發現那裏早已經是人去樓空。
我絕望了,心裏的憋屈沒有辦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