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手電筒的光芒,我終於看清了腳下的東西。
“你們趕緊來幫把手,把這個井蓋給搬起來。”我連聲說道。
經過眾人的合力,井蓋被搬了起來,一雙驚恐的眼睛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京都警局審訊室內。
“說吧,你這到底怎麼回事?”我麵沉似水,對著麵前賊眉鼠眼的男人冷冷的說道。
如果不是被我發現了那塊井蓋的觸感有些奇怪,那顧冉冉的安全可就危險了。
男人臉上帶著一絲懼色,但是依舊強硬的開口道:“我隻是看上那女人了,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
“是嗎?”我從座位上站起,慢慢地挪到了男人的麵前,隨後徒然調大了音調,“給你判個死刑你看怎麼樣?”
聽到這話,男人的身形猛地一顫,口裏支支吾吾的道:“我…最多也就是個猥褻罪,再嚴重一點也就是個QJ罪,怎麼能說死刑呢?”
“哼。”我冷冷的哼了哼,隨即開口說道:“難道在京都連殺五人都不夠判死刑的嗎?”
男人的臉上立馬變得煞白,口裏哆哆嗦嗦,“不…這不是我幹的…是…”
說到這裏,男人自知失言,連忙將嘴閉了上去。
我見狀,伸出手指指向了房間裏的監控攝像頭,沉聲說道:“如果你再不交代清楚的話,就憑你隱瞞罪責這一條,就足夠判你無期了。相反,如果你現在交代出來,我可以給你作證,申請戴罪立功。”
男人沉默了一會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開口道:“好吧,我都告訴你。那五個人都不是我殺的,而是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我眼睛一亮,激動地說道:“那人是不是叫做李成?”
男人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我立刻從口袋中拿出手機,隨後點開了之前拍下的李成的照片,放在了男人的麵前,“是他嗎?”
“是的。”
在得到男人的確認後,我立馬鬆了一口氣,案件到此為止終於有了個落幕。
不過,有一些問題我還是需要搞清楚。
“你是如何得知李成殺得那五個人呢?”
“我…”
交涉良久。
我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來,這名男人是一名下水道工人,由於長期處於社會底層懷疑人生,便加入了天地教。
直到有一天,蔡靜芬讓他幫忙做一件事,協同李成去處理事務。
起先他是不知道李成想要去殺人,但是最終在蔡靜芬的利誘和威脅下就範了,而且隻能越陷越深。
至於這一次來挾持顧冉冉,他倒是真的沒起殺心,並且蔡靜芬也沒有硬逼著他殺人。
否則的話,在第一時間顧冉冉被他早已備好的乙醚迷倒後,怎麼可能毫發無損?
“顧冉冉是怎麼上你當的?”聽到最後,我有些疑惑的來了一句。
男人的臉上頓時有些發紅,扭扭咧咧的似乎不好意思說出口。
“快點說。”見到男人不願說,我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