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十六分廬之中早已亂了套了。
有朝廷作為後盾的人早已跑的跑,逃的逃。
可是,沒有一個人知道,即使跑掉了,逃掉了又能怎麼樣?
衡易帶著從總廬出來的殺手早已把那個叛徒一個個的處以極刑,用屬於衡廬的處理辦法。
用那種那人痛不欲生的毒,結果絕對不是毒死的,是因為無法忍受而自殺的。
即使能扛下來又怎麼樣?
你忘了?
當初衡廬的絕技了嗎,化屍粉。
即使在美麗的容貌,也不過是一灘血水。
令人作嘔。
“既然做了叛徒,就應該知道自己的結局。”
“你們,留下。”
手下當然知道衡易的意思,留下整頓十六分廬。
畢竟已經被滅得七七八八了。
不知道是不是從上至下自古傳下的那種精神,對叛徒永遠不會心軟。
認定了是叛徒,就不會那麼輕易再改變。
有種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的感覺。
再說衡易,也算的上是半個美男,隻要他遠離衡苧就是了。
缺少對比色,什麼顏色都是美的了。
“記住衡廬的追殺令。”
“是。”
衡易利落的轉身,離開。
自己還有更秘密的任務呢。
興許是許久沒見,再見小蝶時有那麼一絲驚訝,是當時負傷沒有看清她的臉嗎?
小蝶右眼的黑色蝴蝶依舊停留在那。
依舊是那樣的欲飛不得。
那樣蒼白的臉,也能算得上是清秀吧。
可卻比不上她身後的男子那般的清秀。
總之就是有那種說不出的美感。
或者說是與生俱來的氣質。
也沒有那麼天生麗質,隻是那種恬靜的感覺吧。
當初給師兄畫的那張畫,還真是有些誤了眼。
“慕司哥哥,我們去哪?”
“帝都。”
“那裏是不是好大好大,好多好多人啊。”
“是啊,怎麼了?”
“那會不會沒有地方住啊?”
“怎麼會這麼想?”
“以前暫淺和妹妹在一起就經常去好多好多人的地方,他們都穿的特別好看,還有香香的味道,但是他們都討厭我們,會把我們趕走。妹妹身體不好,老是會著涼,會發燒。”
“不會的,我們有自己的家。”
“有自己的家。”暫淺隻是無意識的重複。
慕司突然意識到,麵前這個孩子似乎對家這個字特別的敏感。
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笨拙的摸了摸暫淺的小腦袋,說;“嗯,很漂亮的家。”
“不過現在沒事了,我有哥哥和姐姐了,有家了,妹妹也有家了。”
現在的小孩是不是很會自我複原能力都特別好?
開始還是陰鬱的臉瞬間不見了。
有些錯覺那兩張臉是不是同一個人。
暫淺圍著慕司和小蝶跑跑跳跳的轉了幾圈,突然被慕司橫抱了起來。
飛身安放在一旁的高大樹木的樹杈上。
還處在興奮中的暫淺顯然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還在樹杈上扭來扭去的。
“別動,怕就閉上眼睛。”
暫淺愣了下,發現慕司早已飛身下去了。
怎麼回事,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小蝶姐姐身邊,怎麼會圍著那麼多的人?
還個個持劍,一副對哥哥姐姐不利的樣子。
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抱了上來。
看來,是自己太弱了呢。
不行,我也要學。
至少,要保護自己,至少不能拖累他們。
衡易隻是靜靜的看著小蝶他們打鬥的身影,笑了。
這才是屬於衡廬的效率。
有追殺令的人,在哪裏都不會好過的。
“王爺,您回來了。”一個嬌媚的女人半倚在紅木的雕花木床上。
“嗯,有沒有好一點?”
“有王爺關心,妾身覺得好多了。”
“嗯,你好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