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朕等你等得這般辛苦,怎總不見你的身影?”淩蕭大聲問道。
“哼。父王的天下不知道被你丟了多少,我怎要見你這種人?”
“七弟,我們像幼年一樣,比一場吧。
“大可不必,今日你必死無疑。”淩隆的刀便直直架在淩蕭的脖子上。
“七弟,我今日便告訴你兩個你永遠不會知道的秘密可好?”
見淩隆沒有說話,淩蕭有些許興奮了。
“一則,你的孩子是我派人殺的。二則。你的左臂右膀秦佑,也是我殺的?是不是很有意思呢?被蒙在鼓裏的感覺可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因為過於激動,血如噴泉一般的從頸部噴湧出來。
淩隆之吩咐手下人將其草草葬了,突然接受了那麼多的現實,有些適應不過來。
對,要向她道歉!品茗閣!卻發現,人去樓空,誰都不在了。
“給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是。”
順著淩王府那些標記一直追隨,竟一路追至了衡廬。
又是圈套嗎?
現在,我不在乎了。
因為,我現在是一個人,孑然一身。
“小蝶姑娘這邊請。”一路有小童將她引到了暢飲閣。
“掌門已經恭候多時,請小蝶姑娘進去吧。”
小蝶推門而入,卻見那衡苧躺在長凳上,身體已經大不如前,青絲早已變為了白發。
“你引我來此便是要看你的變化的?”小蝶冷冷的問道。
“非也,我隻是想看看你。”
“看我做什麼?”
“看你在各種磨練之下是否有所成長,看你是否能繼承掌門之位。”
“我怎樣與你何幹?我為何要繼承掌門之位?”
“還是孩子啊……我早與師兄說好,這些隻是為了給你些磨練。”
小蝶聽著衡苧將那事情的原委一一道出,隻覺得越聽越覺得後怕,越覺得人生慘淡。
原來,你們都是利用我啊。這樣很好玩嗎?為什麼我覺得很累呢?
“我不會接受的。”
“你會的。”衡苧肯定的說道,“我用殺害慕司的凶手與你交換。”
“是嗎?”
“來人,帶上來。”衡苧頓了頓,“我還可以告訴你,她不是懷辰。”
“什麼意思?”
“讓她和你說吧。”
懷辰本來不叫懷辰。
在一次殺手任務中被人用了毒藥,毀了麵容,後來便找了一相仿女子。
隻是那女子苦苦哀求她替她完成最後一個心願。
和清颺好好告別。
她本是應允,卻沒有做到。
知道什麼最痛嗎?
挖心和剝皮。
為了從懷辰臉上剝下一塊完整的皮肉。
她沒有殺她,而是生生剝了下來。
生生剝了下來。
很疼吧。
很疼。
“你殺了懷辰?”怪不得清颺見她才如此這般激動。
懷辰沒有聲響。
小蝶便望著她,那目光好似有穿透力,仿佛要把人看穿。
“是懷辰的東西,便還給她吧。”小蝶伸出手放在懷辰的頸部,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把那不屬於她的東西剝了下來,還生怕影響了整體性,整個過程都顯得漫長。
懷辰早已被毒啞了,根本叫不出任何聲音,隻由得小蝶硬生生的將皮肉分離。
“好了。”小蝶滿意的看著這張麵皮,小心翼翼的放在煉丹爐中焚毀,隻留下那最後的粉末裝入錦盒之中。
“七日之內,自有人接替掌門之位。”說罷,便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