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嫣瞅著他,有些不解,“皇上說的是什麼大事?”
陸昊之笑道,“嫣兒既然醫術高明,便當好生調理身子,早日為朕誕下儲君。到那時,江山有繼,社稷穩固,才是大周之福啊。”
三句話不到就沒正經了!
孟嫣睨了他一眼,正想啐他,忽改了主意,朝他嫵媚一笑,風情萬種。
“皇上說的是呢,此乃臣妾分內之責,臣妾領命。”
一雙宛如無骨的纖纖玉手,在他肩上遊移摩挲著。
“嫣兒?”
看著那紅潤嬌嫩的雙頰,燈影下隱隱透出的冰肌玉骨,影影綽綽的細軟腰肢,陸昊之不由呼吸漸促。
孟嫣眸光如醉,春筍般的玉指逐漸移到了男人的喉結、耳畔,輕輕的撫摩著。
她可不是初出閣、未知雲雨事的黃毛丫頭,成婚七載,他們對彼此的身軀都了若指掌,男人的軟肋在哪兒她一清二楚。
孟嫣緩緩湊到他耳邊,吐息如蘭,貝齒忽的咬住了他的耳垂。
陸昊之隻覺一股熱血直衝上頭頂,體內仿佛有一團烈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他伸臂想抱住這段柔軟的軀體,然而懷中的女子卻咯咯一笑,如靈狐一般閃了開去,竟令他抱了個空。
孟嫣扭身下了地,踏著繡花拖鞋,往桌邊去了。
陸昊之也急忙跳下地,扯著她的胳膊,“去哪兒?!把人弄到不上不下,你就不管了不成?”
孟嫣回眸一笑,甚是無辜道,“這屋裏太燥熱了,臣妾去倒杯水喝。皇上怎麼啦?臣妾什麼也沒幹呀。”口中說著,她偏又抬手,細細的指尖在他下巴上輕輕搔了一下。
“皇上……臣妾的身子還沒好全呢,恕臣妾今兒不能侍寢了。”
她眸光婉轉,笑的百媚橫生。
難受嗎?憋著吧。
誰叫他三句話不離葷腥,該。
她就不信,她身子都還沒好利索,陸昊之會對她動真格的。
就是仗著這一點,她才敢放肆的撩撥他。
狐狸精。
陸昊之心中頓時冒出這三個字來。
他以前怎麼發覺,嫣兒這樣會折磨人來著!
陸昊之俊美的臉鐵青著,後槽牙咬的咯吱響。
他忽的大步上前,俯身將孟嫣打橫抱起,轉身走向寢房。
孟嫣隻覺得眼前天旋地轉,下一刻身子便陷入了柔軟的被褥之中,陸昊之健碩的身軀緊跟著壓了上來。
“皇上……臣妾……臣妾還不能啊……”
她有那麼一點點慌了,陸昊之似是想來真的……
“朕知道……”
陸昊之解開了她的衣衫,溫熱的手掌便滑了進去,恣意撫摸著那細軟的腰肢,柔白的肌膚。
“但是,你總該給朕一些好處……”
熱烈的吻,與低沉的話語,相繼而至。
孟嫣嚶嚀了一聲,微微頓了一下,便環住了男人的肩背。
她也……很想念他。
終究是顧慮著她的身子虛弱,陸昊之並未當真做些什麼,隻是和她耳鬢廝磨、溫存了一番,聊解了心頭的渴想也就罷了。
孟嫣枕著他的手臂,眼眸柔媚,指尖輕輕撫摩著他左胸膛上的那一道淺淺的疤痕,“這是怎麼回事?往日,我可不記得這裏有疤。”
陸昊之握住了她的手,“沒什麼,不小心劃破的。”
孟嫣支起了身子,雙眸盯著他的,“這個地方要怎麼不小心劃破?你有事瞞著我?”
陸昊之將她重新摟在懷裏,撫著她腦後烏黑濃密的發,“朕說了不小心劃破的,就是不小心劃破的,沒什麼好瞞著你的。小傷,早好了。”
“小傷?這裏可是心口,敢再深一點,就要傷著心髒了,這是兒戲麼?”
孟嫣正埋怨著,卻忽的想到了什麼,倒吸了一口氣。
她湊上前去,櫻花瓣一般的唇輕輕吻著那道疤痕,“昊之,往後不可以再做這種事了,你可是一國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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