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張淮咬牙切齒,“好,你對那姘頭倒是死心塌地。隻可惜你是我的女人,今兒咱們就生米熟飯,把這夫妻做成了,我看你還怎麼有臉鬧著退親!”
卻聽柳芄蘭驚道,“你……你幹了什麼……”
這話音飄忽綿軟,竟帶了幾分媚態。
張淮那不懷好意的笑聲傳來,“怎麼樣,是不是覺著渾身骨頭都酥了?想要男人了?你把衣裳脫了,小爺好生疼一疼你。”
不好!
孟長遠暗道了一聲,一個箭步躍上台階。
適才聽他們彼此爭執,他猶豫不定,畢竟這是人家的私事,外人不好插手。
但聞此刻那張淮竟意圖逼淫這柳姑娘,他便再不能袖手不理。
怪道這院中飄著一股子甜香,原來是媚骨酥那下三濫的醃臢玩意兒!
這迷香焚來能令女子骨酥身軟,情動難耐,京中曾有淫賊用此物作案,被捕之後方為世人所知。
此物最為陰毒之處在於,女子嗅聞之後便會身熱情動,再為淫賊得手,清醒後往往羞愧難當,不敢告發。
後來那淫賊居然搞到了一個戒律多年的老尼姑頭上,方才案子告破。
此案孟長遠曾參與辦理,所以知曉這媚骨酥。
隻是這東西氣味兒與梅香混淆,他一時沒能分辨出來。
孟長遠上了台階,抬起長腿,飛起一腳,踹開門板。
屋中,柳芄蘭已癱軟在了一張太師椅上,張淮背門站立,正意圖不軌。
忽聽一聲巨響,張淮急急忙忙轉身,想看個究竟。
卻見一隻海碗般大的拳頭迎麵砸來,登時麵上一痛,鼻中熱熱的什麼流了下來。
張淮嗷了一嗓子,還未看清來人,一拳便又到麵上,直砸的他兩眼發黑,酸甜苦辣鹹一起湧來,仰頭栽倒,人事不知。
孟長遠扯下他的衣裳裹了他的頭,打了個結,拎著他直走到院外,遠遠的丟到了路邊。
如此一來,這廝即便醒來,一時也弄不清東南西北,更想不起再來找這柳姑娘的麻煩。
他微微遲疑了片刻,但想到那柳姑娘身中迷香,左近又無人看守,怕出亂子,還是回到了屋中。
踏進房內,隻見柳芄蘭嬌紅滿麵,喘息微微,軟在太師椅上,眸光若醉。
孟長遠忙背身麵牆而立,說道,“柳姑娘放心,那廝被我打暈了,他沒看清我長相,該不會以此來與你為難。”
言罷,他微微一頓,便去將窗子大開,讓冷風吹進。
“柳姑娘,吹吹冷風,那股不舒坦的勁兒慢慢就下去了。”
他,還是和那時候一模一樣啊,這脾氣一點兒都沒有變。
這是他第二次救她了。
柳芄蘭勉強倚靠著椅子,看著前方那高大背影,心中滿是感激。
他沒有說一句讓她難堪的言語,更不曾多看一眼她眼下模樣,免了她日後多少羞恥尷尬。
“多謝護國公了。國公爺也放心,今日之事,小女子出了這門絕不會告訴旁人。”
聽著那柔軟的嗓音,孟長遠心頭一動,忽然想起了一樁舊事。
“柳姑娘,兩年前……雞鳴山上野洞子裏,是不是你?”
柳芄蘭不防他忽有此言,心頭一緊,滿麵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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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哥哥的事,就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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