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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豎起大拇指,又比了下長度,“能刻出膛線嗎?”
幾個匠人都思索了下,又低聲研究了幾句,先前說話的匠人道,“得改造下機器,應該沒有問題。”
林立大喜,“太好了!”
匠人又道:“隻是這是精細活,刻出一個炮管的膛線,怎麼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林立道:“時間長不怕,多帶些學徒,成手了以後再帶學徒,不過這是機密,不論是機器還是膛線的用處,絕對不許外泄的。”
匠人們紛紛答應著。
林立又詢問起新型鋼材的嚐試,大家七嘴八舌地說著,竟然是試驗出了六七種不同硬度的鋼材。
至於其中添加的東西,匠人們說的名字,林立是一個也沒聽說過。
不過沒有關係,林立一向是隻看結論不看過程的。
理論上的會議結束之後,林立又迫不及待地看了這些新打造的鋼材,一個個烏漆嘛黑的,倒是有一種微微有些光澤。
還要詢問著,王成卻說是已經準備好了晚宴,林立這才覺得餓了。
雖說是晚宴,但規格並不高,王成帶著兩個手下陪客,林立這邊就隻有他和方曉。
方曉才從煤礦那邊過來,他很是聰明地沒有詢問鋼鐵廠任何事情,隻是就這邊的山水風光,人情世故聊天。
“聽礦上的人說,不單單是有能燃燒的煤,還有種黑色的水也能燃燒。”方曉道。
林立正夾起一筷子白菜,聞言手頓在半空,忙道,“在哪裏?哪裏有?黑色的水是什麼樣子的?”
方曉道:“聽說是在更北方,那種黑色的水味道很刺鼻,燃燒起來越是澆水,火越旺盛,隻能用沙土壓滅。”
那不是石油嗎!
林立震驚地想到,更北方?難道是前世的大慶油田?
可憐林立對石油的了解,不是“頭頂一塊布,天下我最富”,就是咱們國家最赫赫有名的大慶油田。
不過油田都是深埋地下的,想要開采,就現在的工藝水平,可不容易。
王成也道:“是有這些東西,再往北要走到草原裏才有。那片地方是北匈奴的地盤,北匈奴新單於托馬的勢力,就曾經接近過那裏。”
林立眉頭挑起,才注意到自己還一直舉著筷子,將筷子上的菜送到口裏。
就聽到方曉道:“我問過了,黑水與煤比較起來,燃燒更快,溫度更高,聽匠人們說很容易就將石塊燒軟了。”
石油啊那是,不過原油這麼容易燃燒嗎?
林立道:“咱們現在有煤也是很好了,方兄,今天你看到煤礦多大了吧,煤燒成煤炭,燃燒的溫度更高。
就有一點,燃燒起來的煙太黑了。”
王成道:“有的燃燒很好,溫度又高,煙也不那麼黑,今天咱們吃的菜,就是用煤塊燒的火炒的。”
這在林立來說就是知識盲區了,不過不耽誤他詢問。
“那這個冬天,咱們可以燒火炕取暖了。”
已經是初冬了,天正在冷下去,想到去年在大雪紛飛裏挨凍的日子,林立很是渴望一個溫暖的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