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你得到混沌珠時的那根頭發嗎？那上麵的氣息，才是這片虛空，最大的威脅。”
“有了你身體的滋養，四帝才能成長，那人方能被除。”
“記住，我人祖後裔，可自私，但不能舍棄蒼生。”
隨著最後一道聲音消失，人祖那具幻影徹底消散。
“哎！”
林漠不禁輕歎一聲。
這哪裏是讓自己選擇啊，這分明就是已經幫自己做了選擇了。
“這就是證道？”
人祖的虛影消失之後，林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恢複了正常，那種化身虛空的狀態，已然消失了。
他又仔細感受了一下身體，並沒有明顯的變化。
“這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林漠對此很是不解。
這根本就不像他成就偽神那會兒，神識範圍和體內空間，都有明顯的提升。
這壓根就沒有任何變化。
“再來一顆試試。”
林漠眉頭一皺，又取出了一顆菩提證道丹。
隨著丹藥的入口，林漠化身虛空的感覺，再次出現。
林漠的神識，剛一步入虛空，人祖的虛影便再次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怎麼？無法做出選擇？”
人祖向林漠隻是輕輕一瞥，便洞悉了一切。
“我一個人滋養這虛空，並無不妥，可是我那些道侶怎麼辦？”
林漠輕輕搖了搖頭。
“貪戀紅塵嗎？”
人祖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
“人應該沒有情感嗎？”
林漠緊緊盯著人祖，想要聽聽她的答案。
“沒有情感，為什麼要守護這虛空？”
“沒有情感，為何會為這虛空舍身？”
人祖連續反問林漠兩句。
“這便是你心中的情感嗎？”林漠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喃喃道：“在我看來，這不是。”
看到林漠如此反應，人祖秀眉微皺，神色略顯焦急。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身影開始慢慢虛化。
“你的時間又到了嗎？”
不等人祖說話，林漠便率先出口，說完大有深意地看向了人祖虛影。
“你一定要為這虛空，化身虛無。”
人祖思量再三，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或許吧。”
林漠淡淡一笑，衝著人祖虛影，揮了揮手。
下一刻，人祖虛影便徹底消失了。
隨著人祖虛影的消散，林漠化身虛空的感覺，再次消失了。
“看來，這證道便是為了讓我為這虛空，化身虛無。”
林漠嘴角一揚，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這樣的道，我不證也罷。”
林漠站起身來，直接飛出了時間神石。
如今，他已成就偽神，這諸天萬界，已沒人能攔得了他，任何界麵的境界約束，對他已經不起作用了。
“還是回地球看看吧，不知道當初的故人，還有幾人？”
想到證道過程中，看到的地球模樣，林漠的心中，突然有了回到地球的想法。
不知為何，這種想法一出，林漠便再也不想在這裏多待了。
回憶著證道時，腦海中的虛空模樣，林漠身形一閃，下一刻就朝著九天之上，快速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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