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才兩天,感覺就好像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下午,歐陽牧像隻無頭蒼蠅一樣的在街上溜達,什麼也不買,什麼也不幹,就想希望逛著逛著,能碰到想到心坎裏的那個人兒。
“幾天不見你的來電了,怎麼,就這麼把我給忘了?”他一邊走一邊給雨寒短信。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雨寒先“打擾”他,這次很反常,他必須弄個清楚。
“在哪呢?發生了什麼事了嗎?怎麼都不見你來電呢?”
“剛睡醒,有事?”雨寒。
“哦,天啊。我要暈了。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難怪你這兩天總不給我來電,原來是‘沒事’。”
“這兩天還好嗎?”沒等雨寒回複,歐陽牧又加一句。
“好啊。”雨寒。
“一切正常?”歐陽牧再次求證。
“一切正常!”雨寒。
“那就好!你在幹嘛呢?我想你了!”歐陽牧。
“你也在午休?”這個時候想我?在睡覺麼?
“不!在街上東遊西蕩。”歐陽牧。
“中午時候,太陽正曬呢,幹嘛不睡會兒?”雨寒有些心疼了。
“睡不著啊,有人失蹤了,到處找不到!”歐陽牧語氣有點傷感。
“哦,現在找到了嗎?”雨寒知道他說的所謂的“失蹤”指的是自己兩天不給他短信。
“有點線索了,但還沒確定!如果你肯幫忙,就有十成的把握了!”歐陽牧小心翼翼的探路,他想探探雨寒在“想些什麼”,兩天不跟他聯係了,肯定有“貓膩”。
“我能幫得上忙?”雨寒也在探,她是有點心疼他,但想到他說的那句話“我不能給你什麼,我也不能給你什麼承諾”,心裏就發涼。
“能,絕對能!”有點希望了,歐陽牧心道。
“好,那我盡力?”雨寒。
“謝謝。抱抱。香一個!”歐陽牧。
雨寒苦澀一笑,把手機掛了。
她知道他愛她,她也愛他,但如果他們兩個苟且的事情讓熟悉的人知道,那他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首先,作為一個女人,如果讓人家知道自己紅杏出牆了,非議的、譴責聲、唾罵聲,將不絕於耳,自己將會無地自容!
其次,丈夫、孩子、親人,將會怎麼看待自己?這些都無法想象。而且聯想到弟媳的下場,雨寒就會不寒而栗。到時候,如果歐陽牧能接受她,那還好過一點,如果到時候他也棄她而去的話,那她怎麼辦?
第三,作為人師,為人師表者,如被學校知道了,學校的領導、老師,他們將會怎樣諷刺自己?學生呢?他們還能聽她的嗎?她還怎麼去做學生的表率?到時候她將會寸步難行!
現在歐陽牧就說那些不能承諾什麼什麼的話語,有點不想承擔後果的態度,還有點如果事情暴露了,想撇清責任的意思。
真能忘得掉就好了。這兩天她雖然強忍著不給他短信,但思念的滋味狠狠的折磨著她。想著他對她的好,對她的關心,心腸就硬不起來。
唉,隨緣吧,自己以後要收斂些才好,適當的時候把這些問題提出來,看看他怎麼說。最終雨寒下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