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雨寒翻著歐陽牧的臉蛋，左看看右看看，“你是作料？有這樣的作料嗎？……沒聽說過。”
歐陽牧重重的“哼”了一聲——又被雨寒捉弄了，他感覺很不爽！
“哈哈哈……”看著他憋屈的樣子，雨寒笑了，然後一臉認真的說，“就算你是作料吧，可一旦我們的事情發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該怎麼辦？”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累，雨寒七拐八拐的，才說到正題上來。
“怎麼會不能收拾？”歐陽牧問，“或者你根本就沒想著要收拾？”
氣死我！雨寒有點生氣了，好不容易把問題提出來，他卻又把問題丟回給她。
“我有想過，而且想得頭都大了！”雨寒。
“既然想過，那怎麼會就不能收拾了呢？”歐陽牧。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我們的事被別人發現了，怎麼辦？你真的以為每一次都能做得天衣無縫？”雨寒。
“是不是我們的事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壓力？”歐陽牧問她。
“是的，我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你想得了嗎？”雨寒。
“想不到！那怎麼辦？”歐陽牧問。
“我不知道，知道我也不會那麼煩惱了。”雨寒開始有點暴躁了。
“狼察覺了？”歐陽牧。
“沒有，但現在沒發現，不等於以後不會發現。”雨寒。
“你不會真的在夢中就揪我的耳朵吧，把狼當成我，可就不妙了！”歐陽牧。
“這點倒是沒有。但東江有多大啊，你又有那麼多的熟人，如果你家老虎知道了，不把我打死才怪呢。”雨寒。
“哦，原來你是擔心在東江方麵的啊，我們小心一點不就行了？”歐陽牧，“老虎不會知道的啦。”
“什麼叫‘小心’呢？你就自以為吧。看讓她知道了，到時候你怎麼辦！作為一個為人師表者，我又該如何是好！”雨寒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糾結。
“雨寒，對不起！沒想到我們的愛會給你帶來那麼大的壓力，我該如何是好？放棄你，我舍不得！把你綁在身邊，我又沒有這個本事負擔得起。你來做決定吧，好嗎？”說完這句話，歐陽牧眼光暗淡下來，聲音已是哽咽。
雨寒好想說：我們分開吧，未來是個未知數，我怕你我都承擔不了婚外情所帶來的嚴重後果！
但話到嘴邊，她又咽下去了——她同樣舍不得離開他！“我們就這樣撐著吧，能撐到什麼時候就到什麼時候。這輩子，遇上你，不知是福是禍，但我聲明：我可不能經常來看你，隔一個月，或者兩個月也說不定。”
“我理解，沒有了家，害了自己，還害了親人，我們還算是人嗎？”歐陽牧也讚成雨寒的說法。
“那就這樣約定了？”雨寒征求他的意見。
“嗯，就這樣約定了。”歐陽牧補充，“以後我們就盡量減少見麵的次數，盡量不要傷害到家人！”
“好！一言為定！”他們十指交叉，緊緊的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