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上海灘頂級豪門的千金,簡致臻卻要嫁到偏遠的黃沙地,實在是因為惡名太響。
第一任未婚夫,成親前被她知道他居然在外麵養了個舞女,她便把那兩個人赤身裸體地綁起來,吊在白外渡橋上供人觀賞,那兩個人當天就活活羞愧死了。
第二任未婚夫,竟在成親前派人上門教她三從四德。她把那男人綁回來,與他禮尚往來、教他三從四德,給那男人裹腳,裹的時候把他活活疼死了。
第三任、第四任、第五任、第六任……也全都橫死。
這次的第七任,不敢娶她,但是又怕她那做軍閥的爹和哥哥,然後在拜堂前被活活嚇死了。
她便打算趕回家,讓她爹娘再找一個給她玩玩。
結果路過一個山頭的時候,被這裏的山大王抓回了山寨。
此時,簡致臻被五花大綁,坐在堂前椅子上,直勾勾望著眼前的山大王。
眼前的男子年紀應該和她差不多,穿得雖然破舊,但長得倒是不錯,這張臉很是清俊,尤其那雙故作凶惡卻又透露著清澈的雙眼,很得她歡心。
旁邊還站了幾個他的手下,全都是半大不大的孩子。
對視許久,眼前的男人終於繃不住開了口:“老實點!眼珠子別轉來轉去的,看著就在打壞主意。”
簡致臻撲哧笑出聲。
她一笑,眼前的男人臉頰耳根就發熱,下意識地避開眼。
她太好看了,她的臉又白又嫩,是這荒山野嶺裏從未見過的,她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他未見過的,豎起的領子,完全貼合的剪裁,將她玲瓏有致的身子展露無疑。
見到她第一眼,他就想把她搶回來生娃。
然後他也這麼做了。
簡致臻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她已經看出來了,眼前的男人確實有點傻。
她問:“你叫什麼名字?”
對方沉默幾息,板著臉應:“秦逾白。”
簡致臻:“你綁我回來幹什麼?”
秦逾白:“生娃。”
簡致臻又忍不住想笑,但她憋住了,像哄小孩一般說:“生娃不是這麼生的,你得和我去沒有人的房間,我們倆單獨生。”
秦逾白有些難為情。
其實他確實不懂,山寨裏全都是小孩,也沒人教他。
但他卻偏要不懂裝懂:“不用你教,我知道!”
直接把人拉回房,關上門。
然後……然後他就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了。
簡致臻打量了一番房間,見雖然簡陋,但還算幹淨能下腳,便自顧自坐到旁邊的床上,吩咐他:“去給我弄飯去,我吃不飽怎麼生娃?”
秦逾白盯著她看了會兒,想想也確實有道理,山下的婦人生娃之前,確實各個都吃的肚子鼓鼓的。
於是他又聽話地去給她弄飯。
簡致臻吃完了飯,又對他說:“你去給我弄些熱水,我要洗澡,洗完澡才能生。”
秦逾白也照做。
簡致臻洗完澡,舒舒服服地躺到床上打算睡覺。
心想這種與世隔絕的山大王真好騙,反正自己也不著急,可以在這裏多玩幾天。
等玩夠了,就寫封信給哥哥,讓哥哥過來,剿平這破山寨。
她正美滋滋算計著,忽然感覺身上一涼。
睜開眼一看,秦逾白蹲在她床邊,掀開她的被子,上下仔細打量她隻穿著睡裙的身子。
簡致臻一把打開他的手,凶巴巴地問:“看什麼看?”
她的力道可不輕,秦逾白手背都被她拍紅了。
但他倒也沒生氣,收回手甩了甩,一臉認真地說:“我看看你從哪裏生娃?”
說著抓住她小巧嫩白的腳,輕輕捏了捏:“是不是從腳底生的?”
簡致臻使勁一腳踢在他胸口,把他踹倒在地,然後抽出手臂上防身的軟鞭,對著他啪啪來了兩鞭。
一鞭落在秦逾白胳膊上,一鞭落在他脖子上,他半截脖頸上立馬露出一道紅痕。
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秦逾白捂著脖子,皺眉看她:“你怎麼打人?”
“我就愛打人。”簡致臻下床,追著他繼續抽鞭子,“我嫁了七次都沒嫁出去,因為我的前七任未婚夫都被我活活打死了。你要是敢碰我,我也把你打死!”
秦逾白躲了兩下,但房間太小無處可躲,他便一把抓住了她的鞭子,使勁一拽,將她拽入懷中狠狠扣住。
他抬起手,也想給她一巴掌……但是……
不行,看著她這張臉就下不了手。
甚至被她拿鞭子抽的時候都不生氣,心裏還想著……就慣著她吧,隻要她開心,挨打就挨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