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其他學生已經做完了畢業答辯，都離開了，隻有同係的幾個教授還在。教授們在台下聽著曲央央的畢業答辯，再時不時地看一眼程月笙，他們的眼裏滿是淡淡的笑意，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總覺得今天可能會有事情發生。
程月笙聽見曲央央把她這幾年寫的關於本專來的畢業答辯全部背了一遍，他的眼裏有幾分無可奈何，旁邊的張教授湊到他的耳邊說：“程教授，你這學生天斌卓絕，要不再讓她讀一年的研？”
程月笙知道張教授隻是在打趣他，他淡淡一笑：“這個就不用了，以後在家裏可以慢慢教。”
“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張教授笑著問。
說到這事程月笙就有些憂傷，曲央央是個正兒八經的財迷，她覺得辦婚禮太花錢，再則兩人證都領了一年了，這筆錢可以省下來，到時候給孩子買好吃的。
他的錢多的這一輩子都花不完，他的孩子得多能吃才能吃得掉他賺的錢？
他看了一眼還站在那裏背題的曲央央，這是最後一道了，他淡聲說：“應該快了！”
張教授看到他這副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誰能想到清冷的程教授會是妻管嚴的體質？曲央央在上麵背題，他已經給她倒了不下三次水了，怕她渴著，還怕她累著，早早就搬了把椅子讓她坐。
嘖嘖，這場景要是讓學校裏的女生們看到，又得說他們在灑**了。
曲央央把最後一道師背完後看著程月笙說：“程教授，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你能不能為我解一下惑？”
幾個教授在那裏樂嗬嗬地笑了起來，這是畢業答辯上第一個問導師的學生，不過本來他們就是一對最特殊的師生。
程月笙知道這是曲央央要為難他，他覺得這也真是報應，他為難了她四年，她今天終於逮著一個機會為難他了。
他輕點了一下頭，曲央央看著他說：“程教授覺得我今年的答辯做得怎麼樣？”
“非常好。”程月笙回答。
曲央央笑著說：“是嗎？那我之前為什麼一直畢不了業？”
“那是因為我喜歡你，想把你綁在我的身邊。”程月笙回答。
曲央央輕撇了一下嘴，聽到他這句話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輕咳一聲：“這樣啊，我記得你當初跟我說過今年的答辯題目其實是一首《如夢令》，這個我不會，你會不會就不讓我畢業？”
“當然不會。”程月笙回答。
他覺得這件事情就是報應啊，當初他想要從她那裏占點便宜，現在好了，便宜沒占到，還得被她為難。
曲央央輕眨了一下眼睛說：“這個我沒有學過，你能不能親自示範一下？”
程月笙笑了笑走到她的麵前說：“其實我也不太會填詞，不過我覺得這個我們以後可以在家裏慢慢填，而今天，我想做另外一件事。”
他說完拿起一個碩大的鑽戒單膝跪在她的麵前：“央央，嫁給我吧！”
這件事情其實他五年前就想做了，隻是那個時候的她還實在是太小，他怕他真這麼做了，會被人罵成禽獸，且那樣對她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