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森的人,陰森森地說:“看來有必要幫助你提高一下你的記憶力。”
我知道這句話的含義,我甚至希望自己是個白癡,也不想提高記憶力了。我哆哆嗦嗦地被架了出去,皮開肉綻之後,被涼水衝醒,陰森森的人又問:“你想起點什麼來了吧?是不是還可以提高一些你的記憶力呀。”
我嚇壞了,求饒道:“別,別,我什麼都說,隻是你問的有些不明白,能問得明白一點兒嗎?”
一個人為我求情:“老大,看樣子,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們給他提個醒,反正他也不能活著離開這裏了。”
陰森森的人點頭說:“好吧,你認識那個屍體?”
我忙道:“不,不認識,隻是剛才見過,不,不,是活著的時候的剛才見過。”我回答得語無倫次,老大竟然聽懂了,點了點頭。
老大又問:“那麼他給了你什麼?”
我忙道:“沒,沒有,我們隻說過幾句話,老大,我說的是真的,他問過我一個地址,我告訴了他。”
老大死死盯著我的眼睛又說:“好吧,我信你。”想不到老大真的信了。我千恩萬謝地謝過老大,老大又說:“不過,你知道得太多了,不會讓你活著離開。”
我失望了?我竟然這麼不明不白死了,我癱軟在地上,兩個人把我架了出去,關到了另一間屋子裏,這裏舒服多了,回想剛才的經曆樂觀地心裏說:“還好,隻是挨了一頓毒打,並未傷及筋骨,”我躺在潔白的床單上,全身疼極了。
兩個美麗的女護士走了進來,手裏拿了一些藥,在給我上藥止痛,我感覺好多了,使我感覺更好的是,她們的身材美極了,我盡收眼底,因為她們光著腳,一絲不掛,我死命地盯著她們那神秘的部位。
她們在扒我的衣服,扒光了,給我上藥,當她們在我的那裏玩弄時,我竟然忘記了我的處境,盯著她們那神秘的部位,我發現那裏開始滲出一點點的液體,我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再也顧不上傷痛,撲向兩個佳人……。
在歡娛中,她們一再問我那個阿拉伯人都做了些什麼,我如實地回答並翻開了衣服的每一個角落,什麼也沒有。當然我說了真話,我什麼也沒有,當然我也沒有放過她們問:“怎麼離開這裏?”
他們說:“不知道。”我加快了我的動作,她們發出了呻吟聲,我的動作更快了。
我一邊動一邊問道:“怎麼離開?”
兩個美女,再也受不了這種歡娛了說:“從這二樓跳下去就是馬路,馬路上有很多人,但窗戶上有鐵欄杆。”
我聽了高興莫名,離開了兩名美女的身軀,一陣緊張使我興奮異常,使我感到有什麼東西要排出來的快感,我迫不及待地跳到了窗前,任白色的液體射得到處都是。
我不知從哪裏來的力量,竟然分開了鐵欄杆,向街上跳去。
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從二樓跳下,自然有人圍觀,我並沒有傷得很重,一瘸一拐還可以走,向人群中走去……。
回到家中,容容在家裏等著我,我這樣子把她嚇了一跳:“怎麼,我丈夫下周才回來,難道我們的事,他知道了提前回來了,打了你?對了,我在給你洗衣服時,見到這張紙條很像小孩寫的。”
我並不解釋,紙條,紙條上寫著:是以色列人毒死了阿拉法特,破壞和平,證據在……,我想起來了,阿拉伯人摸了我一下,但那身衣服被容容給我洗了。他真的給過我東西。
證據是一張光盤,裏麵有以色列人毒死阿拉法特的全過程,以及人證和物證。我看過光盤,決定不再管這事,但我還想去報案,不然我還會被抓。
容容打開了門,門外人們紛紛議論,太可怕了,兩夥黑社會火拚,那家休閑中心的人全死了。
我長出了一口氣,不用報案了,可是我也沒有樂觀,因為支持黑社會的以色列人在哪裏呢?他們是否也知道我和那個阿拉伯人的事呢?他們會不會再拉攏一個新的黑社會人對付我呢?
一個月過去了,我還很安全。
作者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