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喝了酒,她的臉蛋白裏透紅,豔麗得很。酒味混合著香香的體味撲麵而來,不僅不讓人反胃,反而十分好聞。她嘻嘻笑著,瘋瘋癲癲的,卻惹得裘連翊心顫了好幾次。
把她推下去的時候,她順勢抱上了他的臂,隨著他抬身也跟著坐了起來。似乎怕他甩開自己,把他的臂抱得特別緊,壓向自己的胸口。
裘連翊的太陽穴都跳了起來,用強的將她壓下去。她的手滑滑滑,最終讓他成功抽出了手。她一個偏頭,抱上了他壓在肩頭的手,低頭就咬了上去。
她的牙隻沾了一下就鬆開,緊接著換唇吸……
“林夢夢!”
裘連翊給她這舉動逼得低吼起來。林夢夢仿佛沒有聽到,隻專心去吸他的掌,吸了掌去吸手指,跟吸奶似的。
“咯咯,你的手好好玩。”邊吸邊笑,兩隻手將他的臂抱緊,再把身體壓下去。她本能人認為,這樣壓著他的手就逃不脫了,卻不知道自己用胸壓著他的臂給他造成了多大困撓!
她的唇舌軟軟地吸著,一股無形的電流迅疾刺出,裘連翊悶悶地哼了一聲。他自然不會要一個醉鬼 ,強行抽出自己的手,再次將她壓下去。
林夢夢的手舞個不停,這次,裘連翊沒有給她機會,幾下子用被子將她捂好,轉身走了出去。他去洗手間擰了條毛巾回來,再回房間時,林夢夢已不見蹤影。
“林夢夢?”
“我在這兒!”林夢夢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她笑嘻嘻地看他,懷裏抱著一罐牛奶。
“我想喝……牛奶。”她打了個嗝才道,低頭去找牛奶,卻因為醉得太深而找不著焦距,怎麼也沒辦法順手把那罐牛奶捏起。
裘連翊揉了揉眉,還是走過去幫她打開,然後再遞回去,“過去坐著喝。”他將她推在椅子上,她舉起牛奶嘩一下子全潑在了他身上。
“林夢夢!”裘連翊看著自己這一身牛奶,臉都青了。林夢夢卻一點危險感都沒有,依然嘻嘻笑個不停,“裘連翊,我也想像你喝酒那樣喝牛奶!”
說完朝他撲了過去。裘連翊還沒來得及推開她,她已經吸上了他的頸。剛剛的牛奶是從頸部潑進去的!
“夢夢!”裘連翊的聲音都變了,低喊。
林夢夢邊吸邊去拉他的衣服,他的衣服阻擋了她喝牛奶啊。裘連翊伸手壓自己的衣服,她也懶得跟他掙,低頭去撩起他的衣角,唇直接往他腰上吸……
林夢夢又夢到了上學時跟人打架的事,對像還是周明明。這一次,周明明不僅壓著她,還擰她,擰得她全身都痛。她根本不是周明明的對手,隻能被她打了又打。
全身好酸,肉也痛。
林夢夢翻了個身,小臉立刻皺成一團。她記得當年周明明打她時,她憤起反抗了的,還打得對方好久都起不來床。怎麼連夢都開始造假了?還有,她的肉真的好痛,像被野獸咬過似的。
林夢夢艱難地睜開了眼,入目就看到自己不知何時伸出來的兩隻手臂,手臂上,青青紫紫,好多痕跡啊。
“啊!”她嚇得一彈而起,“怎麼會這樣!”
對麵,裘連翊從電腦後抬起頭,淡淡地看她一眼,又低下頭工作起來。他能這麼淡定,說明自己身上的痕跡不是周明明擰的,而是——他弄的!林夢夢伸了伸腰,很酸。踢了踢腿,很痛,看了看被下——
“啊!”她再一次尖叫。
這一次,裘連翊幹脆連頭都不抬了。
“裘連翊,你趁人之危,你不要臉,你暴力!”她罵了起來,用了一串排比句。
裘連翊勾勾唇角,那一個酷!
“我怎麼趁人之危了?怎麼不要臉了?怎麼暴力了?”
呃,排比句不是她一個人的專利啊。
林夢夢被他反問得胸口都起伏起來,“你趁著我喝醉了跟我那個……就是趁人之危!就是不要臉!還有,你看我身上,全都紫了,還敢說沒有用暴力!”
對於她的控訴,裘連翊依然隻是勾唇角,“還記得住你喝醉過啊,不錯。”
“當然記得了!”她可不是那種喝醉了幹了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那我對你哪個了?”他有意裝傻。
“……”這種話,她能說得出口嗎?林夢夢憋了半天半出三個字,“你強J!”
裘連翊極不給麵子地“哼”了一聲,目光輕眺地落在她身上,“你那幾兩肉值得我來強J?”。
幹完了還敢鄙視她!林夢夢的鼻子都氣翻了,“你敢說自己沒有?我們現在就去檢查,去測體液!”
“測出來又怎樣?能證明是我強J的你?林夢夢,女人也可以強J男人的。”
“……”
什麼意思?
難不成她強J他了?怎麼可能!光她這小身板就沒辦法把他壓倒!
“還敢狡辯!”
裘連翊沒有回應,而是將電腦偏了過來,“發生那些事的時候剛好你的電腦攝像頭是打開的,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