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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觀察得很不仔細啊,”林無隅說,“對於你來說是不是也有點兒反常?”
“他拿手機的時候站你旁邊,”丁霽說,“我在他對麵,我當然看不到!”
“所以啊,”林無隅說,“他就在我旁邊,我當然看得到。”
“……你牛逼。”丁霽說著沒忍住笑了,“靠。”
“要不要去推理社看看?”林無隅胳膊在他背後兜了一下,“還是走完全程再回頭過去?”
“再看看別的吧。”丁霽覺得這一兜很舒服,往後靠了靠,陽光裏忍不住要眯縫一下眼睛的那種愜意。
“站好,”林無隅胳膊往前一帶,“你是讓我攙著你嗎?”
“攙吧。”丁霽說。
H大的社團一圈逛下來還是很有意思的,他倆順便還一塊兒又申請了一個攀登社。
往回走的時候碰到了許天博,這人不出意料地申請了動漫和遊戲。
“不申請個能出去鍛煉身體的社團嗎?”丁霽問。
“能出去啊,會去漫展啊,還有比賽,”許天博一本正經地說,“都得出去擠地鐵,非常鍛煉身體。”
“有道理。”丁霽點頭。
“你們都申請完了嗎?”許天博問。
“差不多了,就還去看看推理社,”林無隅說,“你要不要一起?”
“有推頭社我就去學習一下理發,”許天博笑著說,“推理社就算了,我也沒那個天賦,你倆去看看吧。”
回到推理社的時候,林無隅發現他們的申請表已經收了一大堆,看來並不是招不到人的社團。
“來,”刁震把兩張申請表往他們麵前一拍,“填表。”
“不再聊聊了?”林無隅問。
“聊什麼?”刁震說,“聊完了再填和填完了再聊也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區別嘛,而且我們的活動聊天環節可太多了,以後再聊也行。”
“姐,”丁霽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是每個同學都這麼拉,還是就……”
“怎麼可能,當然就是專門針對你倆。”刁震說。
“為什麼?”丁霽愣了愣。
“我們需要帥哥。”刁震真誠地說。
“……行我知道了。”丁霽很震驚地點了點頭。
林無隅能感覺出來丁霽是挺想參加的,於是也沒多問,直接開始填表。
折騰完一通,申請好了社團,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裏的人差不多都已經回來了,正在客廳裏聊著。
“你倆這麼久?”熊大問,“報了幾個啊?”
“三個,”林無隅說,“你們呢?”
“差不多吧,”熊大看了看大家,“好像都是兩三個,就李瑞辰隻報了一個?”
“嗯,”李瑞辰靠在沙發裏點了點頭,“報了個書法。”
“這麼傳統的社團?”丁霽有些意外。
“省得在宿舍練字了,”李瑞辰說,“可以去社團練。”
“你平時還練書法啊?”何家寶很好奇。
“他字寫得超級好,”呂樂馬上說,“書法家級別的,我已經跟他說好今年放寒假之前讓他給我寫副春聯帶回家。”
“也幫我寫吧!”何家寶說。
“能不能幫我也寫?”吳朗馬上跟著。
“行行行,”李瑞辰笑了,“年年幫你們寫都行,想寫什麼就找我,檢討字兒太難看了也可以找我,我幫你抄一份。”
“情書呢?”呂樂問。
“你要不介意我看到你的肉麻話,”李瑞辰笑了起來,“也可以讓我幫你抄。”
宿舍裏一幫人都跟李瑞辰預約了寫春聯,丁霽也跟著湊了熱鬧,省得年年奶奶都趴春聯攤兒上犯選擇困難症。
林無隅聽得有些感慨,他還真沒注意過春聯這種事兒,家裏往年好像也不往門上貼這些,越是逢年過節,家裏氣壓就越低。
每一份歡樂和笑容,似乎都是對林湛的傷害。
雖然家裏本來也沒有什麼歡樂和笑容,每一個人仿佛都時刻在用實際行動證明著林湛就是這個家的陽光。
可惜陽光再也不想回到這個家裏,林無隅想起了林湛家裏的裝修風格,陽光甚至懶得讓自己的住處變得溫暖起來,這種源自幼年時期的痛苦經曆,大概一輩子都擺脫不了。
要不也讓李瑞辰幫寫一副春聯,過年的時候貼到林湛家門口。
宿舍裏大家聊得差不多了,收拾收拾準備一塊兒去吃飯,林無隅拿了杯子出門,準備去小廚房弄杯熱水衝點兒奶茶喝。
走到一半的時候,他感覺身後有人跟了上來。
丁霽管李瑞辰叫李香香還真是沒叫錯,林無隅不回頭也知道是他過來了。
“去廚房啊?”李瑞辰問。
“嗯,”林無隅晃了晃手裏的奶茶包,“我衝杯奶茶。”
“就你沒要春聯,”李瑞辰跟他一塊兒進了小廚房,“是家裏沒這個習慣嗎?”
“不是,”林無隅笑了笑,“要不你也給我寫,我給我哥。”
“自己家不用嗎?”李瑞辰問。
林無隅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沒跟著大家一塊兒約了,李瑞辰這會兒肯定已經猜出來他跟家裏有什麼情況。
他也很清楚李瑞辰這麼問的原因,這些說起來讓人煩心的苦惱事,一旦共享,就能迅速拉近兩個人的關係。
鑒於丁霽是個醋壇子,還暴躁,假摔沒事兒,真打翻了肯定不好收拾,而且他長這麼大,也隻為丁霽一個人破過例說起過家裏的事……
“家裏不用,我過年不回家,”林無隅笑笑,“我在丁霽家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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