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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去吧,”丁霽說,“感覺好久都沒見著怎麼辦了,看視頻長大好多,林湛上回是不是說它都開始長硬毛了,再不抓緊時間揉,就揉不著那種絨毛了。”
林無隅笑了起來:“你這什麼愛好,那直接地鐵過去吧。”
“嗯。”丁霽點點頭。
沒了家裏人在旁邊,又沒在學校,四周都是不認識的人,林無隅感覺丁霽頓時就放肆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麼些天給憋的,一路上都擠著他走。
上了地鐵之後直接就靠在了他身後,低頭把腦門兒擱他肩膀上。
“這次奶奶他們玩得應該挺開心吧?”林無隅問。
“嗯,”丁霽點點頭,“回去又得跟一條街的鄰居吹牛了,寶貝孫子請她旅遊,住大套房,天天出去玩,吃高級館子,孫子人脈還廣,給配了專車接送,還有司機……我跟你說,她能一直吹到過年,過年回去給她帶點兒禮物再包個紅包,又能滿正月了。”
林無隅笑著沒說話。
“盡量讓她開心點兒吧,誰知道以後什麼樣呢。”丁霽小聲說。
“能什麼樣,”林無隅說,“快呸。”
“呸呸呸。”丁霽對著他後背呸了幾聲。
“唾沫都呸我衣服上了吧?”林無隅說。
“嗯,”丁霽悶著聲音,“有意見嗎?”
“沒意見,”林無隅說,“雞哥真棒!”
丁霽在他身後笑了半天。
到了林湛家,還沒等按門鈴,林無隅就聽到了怎麼辦的叫聲。
“這狗還不錯,一直能聞出來咱倆的味兒。”他按了一下門鈴。
“我也能。”丁霽壓低聲音。
林無隅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嘴角:“聞你的話,我也可以。”
門鎖響了一聲,丁霽迅速閉了嘴。
林湛剛把門開了一條縫,怎麼辦就從他腳邊擠了出來,一邊瘋狂地搖著尾巴往他倆腿上撲一邊叫得跟要哭了似的。
“這動靜,”林湛打開門轉身走回了客廳,“我是不是虐待它了……”
“能虐待得這麼肥也不容易啊,”丁霽把怎麼辦抱起來掂了掂,“這也太胖了吧?怎麼養的啊?”
“吃了睡。”林湛說。
“跟你似的。”丁霽看了看林無隅。
“……行吧。”林無隅點點頭。
今天林湛的狀態看上去比前幾天他來的時候要好一些,還給他倆一人倒了一杯果汁。
丁霽逗狗的時候,林無隅想找個話題跟林湛聊幾句,但又覺得沒有必要,他跟林湛小時候在一塊兒也經常一天都不說一句話。
相比之下,丁霽就比他要自如得多。
“這果汁還是混和啊,”丁霽一邊逗狗一邊說,“苗哥說你燒個開水都能燒幹鍋,居然會做果汁?”
“……我什麼時候燒開水幹鍋了?”林湛說。
“誇張形容,”丁霽說,“大概就是說你連開水都不會燒吧。”
“有飲水機為什麼要燒開水。”林湛說。
“嘴還挺硬。”丁霽說。
“果汁也不是我做的,”林湛坐到了沙發上,拿過筆記本打開,“覃維宇他男朋友做的。”
這名字聽著像個男的,林無隅心裏有些莫名的波動。
丁霽轉過頭:“覃維宇是誰啊?”
“你們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倆男的,一個苗哥,另一個就是覃維宇。”林湛說得很平靜。
“啊?”丁霽愣了愣,“他也……”
林湛本來低頭看著筆記本,聽了他這話,抬了抬眼。
林無隅嚇了一跳,他還不確定丁霽願意不願意讓林湛知道這事兒,這幾天接二連三的簡直跟踩了個串兒雷似的,他趕緊蹲下,敲了敲地板:“怎麼辦,過來我這兒!給你糖吃。”
丁霽這才回過神感覺自己話說得不太圓滿,沒再繼續說下去,有些尷尬地轉頭看著怎麼辦。
好在這時林無隅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號碼。
“誰啊?”丁霽問。
“不知道,沒存過這個號,”林無隅猶豫了一下,接起了電話,“你好?”
“好著呢,”電話裏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你和丁霽同學在哪兒呢?在學校嗎?”
林無隅反應過來這是刁震:“沒在學校,晚點兒才回去。”
“回就行,”刁震說,“晚上社團活動,記得來哈。”
“晚上?”林無隅衝丁霽招了招手,“幾點?”喵喵尒説
丁霽湊了過來,耳朵貼到手機上聽著。
“十點,”刁震說,“體育館旁邊的那個教材室知道嗎?”
林無隅看了丁霽一眼,丁霽點了點頭。
“知道。”林無隅回答。
“教材室過去頂頭那間空房子,就在那兒。”刁震說。
丁霽轉過頭,眼神有些震驚,悄聲說:“那他媽是個雜物房吧?”
“雜物房?”林無隅問。
“不要這麼挑剔,”刁震說,“今天活動的人不多,所以臨時借的。”
“那平時活動都在哪兒?”林無隅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不一定,”刁震說,“行了別那麼囉嗦,晚上十點雜物房,準時來,社團迎新,新成員不能缺席啊。”
“知道了。”林無隅掛了電話,看著丁霽。
丁霽也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這不會是個黑社團吧?”
“這個黑社團不是要整我們吧?”林無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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