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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吸引力。
“尾巴。”林無隅強調。
丁霽沒理他,往二層一個快掉下來的小海星上夾了過去。
小海星被爪子撈到,往出口晃了兩下掉了下來。
林無隅嘖了一聲。
“再來。”丁霽投幣。
“尾巴,”林無隅指尖在玻璃上輕輕敲著,“勾尾巴。”
丁霽還是沒聽他的,往出口旁邊的一個小海星上抓了過去,感覺這個角度應該能抓起來。
但還是失敗了。
“走開。”林無隅把他擠開了,往機子裏嘩嘩投了幣。
“你就非要勾那個尾巴麼?”丁霽在旁邊笑著問。
“強迫症犯了,”林無隅慢慢控製著搖柄,“你不覺得它尾巴撅那兒看著特別難受麼。”
“下!”丁霽說。
爪子往下。
“勾住勾住勾住勾勾勾勾……”林無隅小聲念叨著,盯著裏頭。
接著爪子就落在了小海星身上,接著起來的時候,真的就勾住了小海星的尾巴。
“靠。”丁霽說。
“哈哈。”林無隅說。
丁霽看了他一眼:“你跟個學齡前兒童似的。”
小海星落進出口的時候,林無隅轉過頭看著他:“哈,哈,哈,快拿!”
丁霽彎腰把小海星拿了出來,抓在手裏捏了捏:“手感還可以,不過好像沒有你的那個厚實。”
“拆開往裏添點兒海綿就行。”林無隅說。
“說得好像你能做針線活兒似的。”丁霽說。
“可以試試。”林無隅拿出了手機,“就是不知道怎麼縫能看不到線……”
“不了,不了,”丁霽按住了他的手,“別這麼好學了我求你,這個厚度特別合適。”
“喜歡麼?”林無隅笑了笑。
“喜歡。”丁霽點頭。
夾了一個小海星之後他倆就沒再繼續,丁霽對這些小娃娃沒什麼興趣,隻是想夾一個小海星玩玩,不過林無隅還挺有興致。
特別是看到兩台夾零食的機子時。
他甚至拿出眼鏡戴上,仔細地辯認了一下機子裏的零食品種。
“我給你買吧。”丁霽有點兒好笑。
林無隅又看了一會兒:“行吧,我突然很想吃熱狗,這裏頭也沒有。”
“這裏頭有熱狗就那麼滾出來你敢吃嗎?”丁霽拉著他胳膊,“走,請你吃熱狗,喝奶茶。”.伍2⓪.С○м҈
“有壓歲錢撐腰就是硬氣。”林無隅說。
“那是,”丁霽說,“畢竟我也不著急還錢,要賴賬一輩子的。”
拿著熱狗和奶茶回到電玩城的時候,劉金鵬和許天博還在對打,不過臉上自信滿滿的表情已經沒有了,變成了各種迷茫。
“怎麼打出來的?”他問。
對麵的許天博跟他隔著倆屏幕,連聽都聽不到,更別說回答了。
他看上去也並不需要回答。
“我操?這怎麼過來的?”他又說。
丁霽歎了口氣。
“你大爺?”劉金鵬一臉迷惑,“我又死了?”
“你還有命嗎?”許天博在那邊問。
“沒了,死光了。”劉金鵬說,“你高考是不是有遊戲加分啊?”
幾個人都笑了,丁霽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誰贏得多誰請客宵夜啊。”劉金鵬探出頭看著許天博。
“嗯,”許天博點頭,“你贏了幾次?”
“罵誰呢?”劉金鵬說,“我一次沒贏,怎麼了?我說什麼了嗎?我驕傲了嗎?”
許天博笑了起來:“走吧,我請客。”
所有的假期裏除了暑假,全都能讓人體會到白駒過隙。
寒假這點兒隙裏,大家除了各種走親戚和瞎玩之外,還要在隙中隙裏寫作業,簡直沒感覺出放假來,假期就結束了。
奶奶安排小姑買機票的時候,把林無隅的票也一塊兒買了。
林無隅坐在丁霽臥室裏有些猶豫:“真不給錢嗎?”
“你想挨罵嗎?”丁霽說。
“但是……”林無隅想了想,“你不給錢都挺過分的了,你又不是小綠豆親哥,憑什麼小姑給你買票還不給錢,再加上一個我。”
“你要是我普通同學,”丁霽說,“肯定讓你給錢啊,現在不是還是……”
林無隅等著他說下去,但是丁霽沒再繼續,低頭接著收拾行李了。
“是什麼?”林無隅問。
“我媳婦兒。”丁霽說。
“哦。”林無隅笑了起來。
“很好笑麼?”丁霽斜了他一眼。
“沒,我這是幸福的笑容,”林無隅說,“我終於嫁出去了。”
“滾蛋!”丁霽說。
出發的時候丁霽沒讓小姑父送,劉金鵬自打有車之後,每次見麵說得最多的話就是“要用車叫我”,丁霽都想建議他去開出租了。
“帶回宿舍給同學的東西都拿上了吧?”奶奶問。
“拿了,小姑給裝了兩袋,”丁霽說,“一袋自己吃的,一袋給同學的。”
“對,別搞錯了,”奶奶說,“自己吃的那袋裏有我做的牛肉醬,就隻做了兩罐,給別人了你倆就沒得吃了。”
丁霽笑著點點頭:“知道了。”
“你爸這兩天找過你沒有?”爺爺把他拉到一邊小聲問。
“沒。”丁霽說。
“……那就算了,你也裝傻吧,”爺爺說,“不找你也好,以後再想說你什麼,他也沒立場,什麼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