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安王妃帶著她十歲的兒子來到宮中一次,羅若星就會一整天的心情不好。
每次看到對方那張和年輕時候幾乎沒有什麼改變的狐媚子臉,羅若星哪怕貴為皇後,也會有忍不住去抓花她的衝動。
現在羅若星生下皇子,前兩日安王妃還遞了帖子進宮,說是今天要來看看。
但是到了今天,安王妃卻突然感染風寒,說是這幾日都不會來了。
一想到好多天不用看這個討厭人的嘴臉,羅若星就忍不住高興。
她慈愛的摸摸女兒的長發:“月牙兒,聽說你去了天師院?”
“是的,還降妖來著呢。”
“好好好,你做什麼事情母後也不幹涉,但是你一定要小心才是,你是大景的公主,金枝玉葉的....。”
“好了母後,你再說我可走了呀。”
看到公主又不喜歡聽皇後的嘮叨,在皇後身邊伺候的大宮女立刻打圓場:“公主殿下,奴婢剛剛聽到一個消息,說是你們天師院的李長安,現在正拉著吸血僚遊街呢。”
元月芽眼睛立刻瞪的老大:“是嗎?什麼時候?”
“就是現在哦,估計現在還沒完事。”
“這樣的熱鬧居然不告訴我,不行,我得趕緊去看看。”
一口將一個小包子塞到嘴裏,不顧羅皇後的呼喊,元月芽蹬蹬的跑了出去。
坐上馬車,元月芽直奔天師院。
出了宮門,聽說遊街還沒有停止。
不過估計時間也差不多了,元月芽就沒有去看遊街,而是直接來到了天師院。
天師院門前楊柳依依,兩個巨大的石獅子擺放在那裏,曆經三百年的風霜,已經頗為老舊了。
從車上跳下來,元月芽蹦蹦跳跳的去了主殿。
既然李長安出去遊街了,那她可以和殷陽聊聊。
對於國師殷陽這個人,元月芽頗有一些好奇。
以前從她的手帕交魏小喬那裏,她聽過殷陽的名字,好像也不怎麼樣。
可是接觸以後她逐漸發現,殷陽就好像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迷,當你以為看透他的時候,他總是會讓你大吃一驚。
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殷陽到底是一個幾錢天師。
有時候感覺普通,可是關鍵時刻又強的離譜,難以琢磨。
所以她打算過來和殷陽聊聊,探探底細。
但是進入了天師院的主殿之後,她竟然沒有看到殷陽。
隻見李長安坐在那裏,手拿一支筆,正在整理卷宗,並且還在記錄什麼。
元月芽奇怪的道:“你不是去遊街了嗎?”
李長安抬頭看了元月芽一眼,眼神裏麵帶著一絲得意。
對於元月芽,他並不是太服氣的,憑什麼一個黃毛丫頭一來就是客卿長老,而他就隻能是一個主簿呢?
就因為對方是二錢天師嗎?
他還是當朝太傅之子,京城赫赫有名的富二代,他驕傲了嗎?
話說他要不是這些年和殷陽鬼混被帶壞了,這會兒可能都快到三錢天師了。
不過這會兒李長安不想計較這個,因為他今天心情好。
麵對元月芽的詢問,李長安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先是喝了一口茶,才不緊不慢的道:“承蒙國師大人體恤,他讓我留在天師院裏整理文案,而他則是用我的身份,出去帶著吸血僚遊街。”
元月芽楞了一下,隨後有些不解的看李長安:“用你身份去遊街,你得意個什麼勁兒?”
“哈哈!這你就不了解了吧,帶著吸血僚遊街難道是一個好差事嗎?先不說周圍百姓可能對吸血僚扔石頭容易砸到,萬一吸血僚蘇醒了呢?那是多危險的一個事情,也就是國師大人和我自幼相識,交情過命,才願意用我的身份出去,這樣別人就會認為我李長安多麼英明神武,而我又不用承擔風險.....哎呀,我和你說這些幹什麼,好像我顯擺似的。”
李長安矜持的搖搖頭,又拿起了筆。
元月芽想了想:“可是你倆長的又不像,你比他醜多了。”
“他蒙麵了,你以貌取人,膚淺!”李長安這會兒心情好,隻當元月芽是嫉妒,決定不和她計較。
元月芽也不想和他說太多,但是她總覺得,這件事似乎有哪裏不對勁。
雖然還不是很了解殷陽,但是元月芽可以確定一點,國師絕對不是那種犧牲自己,成全別人的人。
李長安這個傻子,說不定讓人賣了還給人數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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