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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處理傷口,普遍還是用酒精來進行消毒,消毒的效果怎麼樣先不說,但是那個感覺卻是相當痛苦了。
“嘶~輕一點!”
“先生,已經很輕了!”
“啊!痛啊!”
“先生,您的傷口裏有不少木屑和灰塵,必須要把他們都用酒精衝出來,您忍一忍!”
“啊~王醫生,給我打麻藥吧!”
歐陽貞貞看著謝旭東被她打出了一堆破皮露肉的傷口,這些傷口被酒精消毒的過程,就能讓他痛的懷疑人生。
“活該,暴力狂就不配像人一樣被好好對待,就應該遭受淩虐的痛苦。”
就在那個王醫生花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將謝旭東身上的傷口處理完之後,劉伯才小心翼翼的在王醫生耳邊說道:
“王醫生,樓上還有一位小公子昏迷不醒,你上去給看一看吧。”
劉伯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著謝旭東的臉色,不過破天荒的這一次,謝旭東不僅沒有露出煩躁的神色,竟然還點了點頭。
王醫生是謝家供養的家庭醫生,對於小公子的情況也較為同情,如今看謝旭東允許他去給小公子看病,心下咯噔一聲,小公子不會也傷的這般重吧?
他提起醫藥箱,連手上的血跡也顧不上擦拭,便急急忙忙的跟著劉伯出了房間來到二樓。
“劉伯你說實話,小公子是不是傷的很重?”
王醫生對於那個堅強的孩子還是很有好感的,那孩子三天兩頭的被打的鼻青臉腫,可謝旭東一次都沒讓他給看過,這一次謝旭東能點頭,恐怕那孩子傷的很重。
劉伯朝著王醫生露出了一個會意的神色,搖了搖頭說:喵喵尒説
“還真不是,那孩子這一次隻是暈過去了,我給他把過脈,身子有些虛,待會兒給他抓幾副中藥調一調。”
王醫生鬆了一口氣,卻有些狐疑:
“既然小公子傷的不重,先生怎麼會…”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完,不過劉伯也懂了,兩個人都不明白謝旭東心裏在想些什麼。
小公子明明跟謝旭東長得那麼像,根本就不像其他人說的那樣是野種,可是謝旭東對待這孩子的狠心程度堪比仇人之子。
歐陽貞貞察覺到劉伯帶著王醫生上來,便又躺回床上裝作昏迷的樣子。
王醫生給她做了全麵的檢查,隻是身體有些虛弱,就交代劉伯要給她煮些藥膳補補身子。
察覺到兩個人先後出了房間後,歐陽貞貞閉著眼睛,在腦海裏思考著原主的悲慘經曆。
原主的父親謝旭東在這裏是首屈一指的富豪,不知是不是因為童年的經曆不大好,整個人不僅陰厲,而且占有欲強。
他看上了原主的母親,不顧人家已經有青梅竹馬的表哥,而且正在談婚論嫁,就巧取豪奪的將人家強暴之後抬進了門。
原主的母親石鳶是書香門第的女子,自小便是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那套老舊思想長大的姑娘。
石鳶的家裏人給她定下了青梅竹馬的表哥作為未婚夫,她才頭一次單獨接觸到了除父親和哥哥之外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