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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未影傾聽著，點頭道：“你確定？”
江長夜給予桑尼的是江伴月殘存的盜夢空間法則，而盜夢與植夢就是它的特性，以江長夜的手段，不需要時空遺忘，直接就可以修改記憶。
紅鶯卻搖頭：“這事不對，不應該這麼巧的，我看八成還是和江長夜有關。對了，金族那邊怎麼說？”
江長夜微笑：“一點小小的規則利用。”
說著她的手緩緩揮向桑尼，桑尼的目光一片迷茫。
“是的。”
“這不對！這不對！”紅鶯連連搖頭：“江長夜絕對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而金族能夠使用的手段，他更不可能不知道。”
她說著想起身，卻被空行一把抓住。
“長老！”紅鶯握著空行長老的手，淚如雨下。
“所以隻要你回去，並保留記憶，你就會遇到江長夜的事上報，對嗎？”
“是的，但我無法做到，你們不會讓我保留這段記憶。”
桑尼：“因為我至少記得我在赤金城時候的事，那個時候的我，沒有關於你的記憶，但是回到這裏，我想起來了。這很奇怪，你是怎麼做到的？”
千萬千萬，別戳破他！
因為眾生契約的緣故，隻要契約沒結束，眾生樂土對於江長夜的行為監督就會大幅度增強，所以許多事江長夜不能說。
這就等於是說，這不僅僅是你的目的好嗎？
時未影看著他：“你確定就是這個目的？”
所以在確認了這次法則侵蝕隻是映射後，金族立刻啟動穩定手段，盡量的讓盜夢法則不至於快速消亡。
紅鶯坐在空行長老的床前。
當異化法則強的時候，人人都想抵禦。
“夢界？”紅鶯愕然：“你說夢界法則侵蝕？有多嚴重？”
江長夜認真回答：“你最好相信，這就是我的目的。”
她看著紅鶯道：“複仇，還有種族，你隻能選一個。”
酒店裏。
但她依然在微笑，目光如看自己的女兒般看著紅鶯。
江長夜沒有再進入赤金城大殺四方，赤金城的金族也沒有追出來。
但也正因此，時未影知道不能問下去了。
她喃喃著：“你是個好孩子，聰慧，靈巧，忠誠……”
“你怎麼知道？”江長夜問。
老太太越發不行了，麵容憔悴，形如枯木。
江長夜已對時未影道：“聽我說，情況有些出人意料，我不得不稍微修改一下計劃。我需要你幫我做幾件事……”
這讓紅鶯越發有些不安：“江長夜呢？”
他獨自一人站在赤金城外，如個孤單落寞的旅者，形單影隻，又如威風凜凜的戰神，無人敢動。
遠方的地平線上，三尊高達近百米的機甲遙遙出現。
金族鎮國神器。
戰爭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