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間,劉東眼底浮起一抹輕浮欲望。
如意算盤打得叮當響!
這女人雖然是個殘廢,但長得確實不錯,這樣的年輕小娘子,玩起來肯定別有滋味!
到時候等玩膩了,他再把人毒啞、造個身契,直接把人賣到窯子裏去!
雲皎月冰冷的眸子殺氣四溢,眼神迸發出一股強有力的壓迫感。
和吳千對陣過幾次,她再清楚不過這種眼神是什麼意思。
漆黑的眼眸忍不住散著冰寒之氣。
從袖子裏拿出手術刀,一把插到木質櫃台裏。
隨即單手支撐著櫃台,用沒受傷的右腳一腳踹在男人胸膛前,猛地把人踹倒在地。
打完人後動作行雲流水,利索地拔出手術刀,隔空指著對方的咽喉:
“掌櫃的,趁我還能好好和你說話,就趕緊把銀子拿出來還債!”
威逼利誘的聲音擲地有聲,“要是再敢在腦子裏想些什麼不正當的東西,信不信我殺了你?”
雲皎月冷厲的視線緊盯著劉東,“根據大齊律法,欠債不還者,欠十兩銀子當被收押官府杖責二十!欠兩百兩以上者,當賣身契處置!”
“我勸你要是還想開這家店!”
“就趕緊欠債還錢,否則事情鬧大,別說你這店麵的名聲和口碑別想要了!就是你這條命,也別想再活!”
雲皎月不甚熟悉大齊國律法,不過好在原主以前經常放印子錢。
大字不識一個的原主,為了防止有人不肯還錢,就把那條律法背了個滾瓜爛熟!
算起來,原主從前的積累,在今天也算是幹了件好事。
劉東哪裏見過這麼能打的女人?
猛然間想起剛剛祁向磊說自家侄媳婦兒打死了老虎,難不成就是麵前的這位?
如此彪悍好似母老虎,那定然是了……
劉東手心頓時生出手汗,早知道祁向磊真是來賣老虎的,他一定好聲好氣供著他!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得罪死對方了,對方也肯定不會將老虎賣他。
語氣開始假意客氣起來,“小娘子,實在不是我不想還。”
“你這三叔空口白牙地來要賬,又沒有字據。我藥鋪都開了好幾年,這麼多年前的事情誰還能記得?”
“在你看來他是來要債,可在我看來他就是來訛錢的!實話告訴你,要不是看在我和他曾經是至交好友的份上,我早就報官來抓他了!”
雲皎月舒展的眉頭蹙起,雙眸沉了沉。
沒有字據,確實不好要債。
意念在空間倉庫裏進行地毯式搜尋,要是找不出字據,隻能落於下風。
劉東神色逐漸得意,從地上爬起來,挺直腰板得意洋洋!
他露出陰險笑容,“小娘子,我看三百兩還是算了吧。不過至於老虎,我倒是願意買。”
“我也不計較你汙蔑我欠錢不還的事情,你低價賣予我老虎就行。這樣,一隻老虎一千兩,六千兩五隻我全要了。”
“現在老虎行情不好,要不是看在你是祁向磊侄媳婦兒的麵子上,我才不買呢。”
雲皎月耳畔嗡嗡嗡地吵,懶得搭理黑心商人的買賣。
終於,意念在庫房角落處找到了這張三百兩借據!
從袖子裏拿出借據放在櫃台上,手心倏地往上拍,“字據在此,趕緊拿錢!”
“再拖拖拉拉找借口,我就殺了你喂狗!”
“還有,老虎行情五千兩一隻,少一個銅板,我分文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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