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燕窩魚翅,她隻能吃窩窩頭和醃鹹菜。我們每個月都能得到奶奶給的幾百兩月銀,她一個銅板都沒有還得找娘家救濟。”
“算了吧娘,反正我們二房身上還有錢,等沒錢了再向這個賤人示好也不遲!”
總之,她才不想被雲皎月欺負回來!
祁雅兒瞳孔間盡是對雲皎月的輕蔑。
現在進了方縣,她們也能拿身上的銀子買口糧,以後這一路也能吃香的喝辣的!
張美娘皺著眉頭,“你住嘴!”
張美娘死死捂住祁雅兒的嘴,她身上是有錢,腳底下還藏了兩千多兩銀票和碎銀!
這輩子吃穿滿打滿算下來也能不愁,但這點錢,要是再想跟從前一樣富貴奢華也是不行了。
眼前既然能狠狠敲雲皎月一筆竹杠,又怎麼可以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祁長瑾坐在輪椅上抬首盯著祁雅兒,眉間蹙起,周身都散發著令人不敢直視的威嚴。
眼神微沉,轉而目光掃向雲皎月。
是因為天天被打,再加上在祁家過著連下人都不如的生活。
所以這個女人嫁給他後,才會越來越蠻橫和無理取鬧?
雲皎月被男人眼中的打量瞧得不自在,挪開相撞的視線。
單臂扶著另一邊腋下的拐杖,眼神冷了冷,“二嬸娘,我也勸你少再動心思訛我的銀兩。”
她微微抬首,視線盯著不遠處的官府,聲音緩緩落下。
暗帶警告,“否則我就把你們都送到官府裏去!”
“敲詐、輕薄調戲,就這兩個罪名,也夠你們把命交代在方縣!”
祁老夫人和張美娘身子都顫了顫。
流放途中的犯人,一旦再犯罪,麵臨的就隻能是死刑。
這個賤人居然這麼惡毒!他們不過是想要她那點破銀子罷了,可這個死賤人居然想要他們的命!
祁老夫人擠出眼淚,“瑾哥兒,你聽到沒有?你看你娶的好媳婦,她想要奶奶我的命……”
抽泣著,嗚咽聲聽得在場所有人心煩。
祁長瑾深邃的眼眸掩蓋此刻的情緒,經過這兩天和雲皎月的相處。
他深知隻要祁家的人做得不要再過分些,雲皎月總是不會害她們性命的。
緊抿著薄唇,良久輕啟道,“你過來,推我四處走走。”
是對著雲皎月說的話。
雲皎月點了點頭,男人現下明擺著就是不想搭理無理取鬧的祁老夫人。
祁老夫人見自家孫子不聽話了,啪嗒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行為一點都不像是曾經富貴人家出來的老婦人。
原以為自己這動靜鬧起來,祁長瑾還能回頭來哄她別哭。
可沒想到嚎了好幾嗓子,男人已然是走遠了。
祁老夫人這才是停下自己的哭喊聲,狠狠轉過頭瞪了眼蕭蓮,“你看你生的好兒子!”
“你真是個災星!克死了我大兒子還不夠,還把我孫子教得被雲皎月這個賤人牽著鼻子走!你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蕭蓮眼眶紅了,她當了幾十年祁家大房的夫人,哪有被婆母說過這種狠話的時候?以前都是罵她克夫,現在倒好,連不會教養都罵上了……
她注視著雲皎月推著祁長瑾逐漸遠去的身影。
死死咬緊牙關,越加恨上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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