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年歲大些的,則可以互幫互助將產業做得更大。”
雲皎月開始回答趙家商戶的另一個問題。
沒有細說,隻道,“此外,我有我的靠山,人脈亦可以壓製諸位在各州積累的勢力。”
“我保證,我能為諸位的外室子女保駕護航,留存當地人脈。”
周家商戶擰著眉頭,嘴角肌肉嗤笑抽搐了幾下。
挑釁瞥了眼雲皎月,“你保證?”
“你保證能有什麼用處?都是口頭上的空話罷了。”
咄咄逼人之餘悶哼了聲,“要是我們真按照你說的話做了。”
“哼……稚子無能,若我們一幹人等都不在人世,誰知道你會不會昧著良心吃幹抹淨我們的家財?!”
雲皎月也不多解釋,她知道自己能一言九鼎說到做到。
反正這幫人都走投無路了。
有些人不信她的話,自然也會有部分人上趕著求她說到做到。
昂頭掃了眼周家商戶,“所謂誠信貴於珠寶,我隻能說,我說話一諾千金。”
“這位夫人,要是你真心想要我們各家的五成產業,不妨就再有誠意些。”
“畢竟我們說了這麼多的話……還不知道你姓甚名誰呢。”
周家商戶已急不可耐,接著雲皎月的話,就忙不迭問道。
雲皎月目光掃了眼對方,微抿了抿緋紅薄唇。
壓下眼角眉梢稍縱即逝的危險意味,一字一句落下道:
“雲皎月。”
話音落下,商戶們頓時震驚。
渾圓滄桑的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指著雲皎月。
結結巴巴道,“你、你,你就是學士府的祁夫人?!”
“原來那日沒能見到你,你是想繞過高老,吞下我們各家半數的產業啊!”
周家商戶打了個激靈,胸膛處積攢了好些日子的鬱結之氣,頃刻間散完了。
舒朗得意的大笑聲響起,“祁夫人,你還真是年輕啊。”
“人家兵法上都還有兵不厭詐四字,你年紀小,竟然對我們這些初次見麵的商戶這麼沒有防備之心!”
“我知道你夫君是朝堂上的新貴,我聽人說過,後續徹查逆黨相關商戶的事情,極有可能也是你家夫君負責。”
沾沾自喜的得意嘴臉越發克製不住,要挾道,“如今薑世子妃的賬本就在你手上,你夫君又會負責後續事宜。”
“你肯定有能力護下我們全族的性命!又何必小心翼翼膽小怕事,隻說護下各家各一條人命呢?!”
雲皎月耳畔被喋喋不休的囂張言辭所占據。
吵得腦瓜子嗡嗡嗡地疼,幾欲炸裂。
仍舊耐著性子,等對方再忘乎所以,再說些猖狂的話語。
周家商戶氣焰囂張,“不如這樣,我們各家都意思意思。”
“您方才所說的五成產業,我們就當沒聽見。”
要挾道,“隻要您能護下我們全數人的性命。我們願意各給您幾萬兩銀子,這家家戶戶加起來,您也能從中獲利不少不是?何必胃口這麼大。”
“要是我不答應呢?”雲皎月淡淡抬眸。
“不答應?”
周家商戶笑得愈發張狂,暴戾道,“要是不答應,可就別怪我們破罐子破摔!”
“就算我們要下地獄,也要把您這位站在雲端可以置身事外的貴人拉下水!”
這些和高老來往密切的商戶們,都知道高老背後的勢力非凡。
雖然他們不知道高老究竟搭上了哪路神仙。
但肯定是雲皎月得罪不起的!
否則雲皎月也不可能拐著彎偷摸著見他們!
繼續逼迫道,“如若您不答應,那我們就將您今日私下見我們的事情,告知高老。”
“到時候……您覺得高老背後那位,會不會忌憚您妄圖吞下我們各家產業的異心?”
雲皎月清秀白淨的臉龐閃過一絲戲謔笑意。
她還挺佩服這些商戶困獸猶鬥的架勢。
可謂是絞盡腦汁,就想掉不了皮毛吃不了虧的,讓全家脫罪。
雲皎月轉身看了眼王銀手中抱著的繡春刀。
將手爐遞給王銀幫忙拿著,又利落快速地從刀鞘中拔出帶有弧度的繡春刀。
握著刀柄,迅速將刀穿過一直接連不斷要挾她的商戶胸口。
王銀被這個沒有前兆的動靜嚇了一跳。
手裏捧著手爐,手心還不等真切感知到隔著綢緞銅質的炭火溫度,後背就冒出一層薄薄冷汗。
雲皎月輕蔑看了眼自己捅出的血窟窿。
將帶血的刀抽出,嫌惡往對方手臂衣料上擦了擦。
周家商戶身體搖搖晃晃,難以置信指著雲皎月。
後悔囂張嘴快,“咱們隻是談不攏而已,你何必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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