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緊緊盯著屏幕,仔細的看著。
“你們沒有什麼發現嗎?”安陽問。
“至今還沒有,你說魏華的案子跟胡宇的案子到底有沒有聯係?”歐陽無水問。
“你是警丶察,這話得我問你。”安陽說。
“魏華死之前的**中沒有看到其他的人從教室裏出來。”歐陽無水說。
“那麼當時攝像頭看到的隻是一個背影,對不對?”安陽突然問。
“對,但是應該可以確定他是魏華。”
“為什麼?”
“他穿的衣服和魏華死時穿的衣服相同,而且,從體型上來看,也應該是他。”
“為什麼是應該,而不是肯定?安陽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當晚來教室的人不是魏華,而是另外一個人,或許他易容,或者他跟魏華長得很像,然後他再回到教室布置一個現場之後離開。”
“那他怎麼離開呢?魏華那時又在哪裏?”
“箱子,還記得那個旅行箱嗎?”
“你是說魏華被放在箱子裏,然後再被人吊死。”歐陽無水問。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安陽回答。
“胡說八道!”歐陽說,“別以為你剛剛破了一個案子就變成了偵探,這需要證據,懂嗎?”
“我說過,這隻是一個猜想,證據還需要去找。”安陽白了他一眼。
歐陽無水沒有說話,他坐在椅子上抽煙。
“我不跟你爭,現在沒有線索,隻有靠自己去找,你明線,我暗線,分工明確。”安陽點了煙,“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我會給你打電話。”
“那胡宇呢?”歐陽無水突然問。
“我想,陳姐已經跟你說過了,沒有血跡,屍體在被肢解前一定被冷凍過,而且是在短時間內迅速的冷凍,就像是王明權在殺那些女孩的時候。”
歐陽點了點頭,朝著安陽擺了擺手,然後又掏了一支煙出來點上。
安陽去超市買了一杯咖啡邊走邊喝,天氣還是有些冷,安陽使勁裹了裹衣服。
已經是傍晚,街上的行人明顯的減少,可是這城市的繁榮才剛剛開始展現。
安陽走到了那條商業街上,他站在街口,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與車輛,夜開始降臨。
歐陽無水吃過了晚飯,沒有在辦公室呆著,他早早的回到了宿舍,從櫃子中拿出一個文件袋,抽了幾張紙出來,是安陽的檔案。
他拿了打火機點火,紙被點著了,“為什麼你的檔案清清楚楚,可我卻越來越看不透你?”歐陽無水把燃著的紙扔進了一個小火盆,然後躺到床上準備休息,電話卻響了。
“喂,我是歐陽無水···什麼?我馬上來!”
掛斷了電話,歐陽立馬跑出了宿舍。
周雅莉坐在臥室的大床上,膝上放著筆記本電腦,可是她的心思並沒有在這上麵,這幾天腦子裏滿是酒吧裏的那個男人,然後是安陽,想到安陽,周雅莉就想起了昨晚在車裏的情景,臉上突然有種發燒的感覺。“這個小男人還挺有魅力的。”周雅莉在心裏默默的想。